的都护府,又不是我的大营,我能说吗?
陶大有无奈,只给给安置了两个矮榻。
才安置好,就见公主和驸马相携而来,身后跟着两近侍,俩年轻的小将。
林雨桐知道,议事厅里面,就这几个人。可议事厅外面的内廊里,不仅站着安西都护所的文官,还站着安西大部分武官。
两人坐下,这几人见了礼,四爷特别平淡的叫几人起来,“都坐吧!别的话就不说了,咱就说一说这个大非川之战……”
下官等有罪。
“免了!”四爷就道,“请罪的折子你们已经递进宫里去,圣人没有发折子下来,而是叫我和公主来了,这就是想听听,诸位对此战都有什么想法。坐嘛,坐下说!”
此时的薛仁贵还在中年,带着几分儒雅之气。他面向桐桐,“此次,臣为主帅,臣担主要责任。”
林雨桐摆摆手,“薛公,在此之前,你并无败绩。此一败,乃薛公首败。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可见这胜败并不是判断一个将领优劣的绝对标准。常胜将军固然是好,但一败,未必不能重塑将军。使得将军领兵更加进益。若有所得,能为我大唐换来一更家卓越的将领,那这一败便值了!”
薛仁贵愕然抬头,林雨桐朝他笑了笑,“薛公,不必如此。战场上能败,士气不能败。何况,此次大战,有许多不可抗之因。吐蕃地势高,此地理优势,对吐蕃有利。但我大唐将士极其不适应高地作战。都说天时地利人和乃是取胜关键。地利不曾占据上风。再加上兵力悬殊也确实是大!我军十万,可吐蕃号称四十万,这个数目不实,可二十上下是有的。咱们败了,回来就得复盘,看我们到底是败在哪来了。战败了,该受罚吗?该!三年俸禄罚没,抚恤战死将士,你可有话说?”
薛仁贵跪下就叩首,“谢殿下大恩。”
林雨桐叹气,这个时候,薛仁贵还必须得用。还得作为重要的力量来用,辖制郭待封。因此上,别说薛仁贵此次责任小,便是干系大,此时,也得给足他面子,叫他能继续在军中保持威望。此人跟李绩的关系放在那里,这就是一个不会造自家反的人。军中不能缺了他!
对薛仁贵好言安抚的,轻拿轻放的处置了,任谁都觉得这是有人情在里面的,这个处置就足够了。
阿史那道真起身,然后缓缓往下跪。可膝盖还没落地,四爷起身一把将人给扶起来,“万万不可如此!临行前,圣人有话交代。说他至今记得阿史那杜尔将军,他陪葬在太|宗陵侧……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