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开启卧室的门时,身后的人靠近了过来。
盛明盏的手穿过她的腰侧,握住了卧室的门把。
发梢一丝丝地刮在沈绒的肩头,有点痒。
回眸,盛明盏的唇就在她脸庞一公分的位置。
“不是说不太好入睡?害怕吗?”
平时盛明盏在说陈述句的时候多少带着冷意。
而此刻这两句问话中,蓄着满满的温柔。
沈绒呼吸变急促了,门还没开启,她被抵在门和盛明盏之间。
这是一个非常暧昧又适合接吻的姿势。
沈绒就要闭上眼睛时,“咔哒”一声,盛明盏将门打开了。
沈绒:“……”
盛明盏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摸了摸她的脑袋。
“明天首演最重要,对吗,沈大小姐。”
沈绒哪有抗议的份。
虽然有些失望,但盛明盏跟着她一起进屋,也就是说……
“你,和我一起睡吗?”
沈绒说话间,盛明盏已经将外套脱了,放在小沙发上,转身坐到沈绒的床上。
“嗯。”
盛明盏将被子掀开,如同上自己床般自如。
“来,睡吧。”
盛明盏穿着她熟悉的那条吊带睡裙,毫不忌讳地展示香肩雪颈。
慵懒又肆意地躺在她的床上,躺在她绝对领地中。
即便说好了什么也不做,却让沈绒脸上的温度控制不住地往上升。
“我,去再拿个枕头。”
“不用。”盛明盏将小夜灯打开的同时,关了主灯。
摘下眼镜,躺在沈绒的枕头上,修长的胳膊往床的空处伸展。
“我抱你睡。”
她的怀抱曾经是沈绒最留恋,也最舒适的枕头。
只要被她揽入怀中,外界一切的纷扰都能被隔离。
这是沈绒安全感的来源,最最熟悉的故乡。
要是26岁之前的沈绒,早就不客气地一头扎进去。
可如今,分手两年,沈绒面对盛明盏的邀请却有些近乡情怯。
夜灯笼罩之下,盛明盏已经合上了眼。
半晌,怀中还是空的。
疑惑地再睁开眼,沈绒还站在原地。
“不困吗?”盛明盏手指动了动,召唤着沈绒,“过来。”
盛明盏自如的态度让沈绒也轻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