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士大儒,可先生又是怎么对他们的。”镇国候劝道。
“我一无用老人又能救几人,又救得了谁。”赵鸿儒说。
“所以才请先生教导二皇子,二皇子天资聪颖,将来必是君王,二皇子能救夏国子民不就是赵先生的功劳。”镇国候苦劝。
“我的名誉是前朝子民给的,我更不会给现在的夏国做事。”赵鸿儒拒绝道。
“肤浅,请问前朝和现在的夏国有何区别?”窦龙德忍不住插嘴道。
“前朝李氏皇朝都已经被如今姒家代替,怎会没有区别。”赵鸿儒道。
“岂不知君为轻民为重,而赵先生眼中只看见了最不重要的君王,却没看到自己口口声声挂在嘴边的子民。”窦龙德说。
“你那句话虽然有对皇上不敬之意,但我还是很欣赏你的话,可这确确实实不是前朝。”赵鸿儒说。
“大错特错,这国域变了吗?这天变了吗?这地变了吗?这子民换人了吗?”窦龙德反驳道。
“这夏国作为前朝子民?不忠不义造反窃取皇位,我岂会为夏国效力。”赵鸿儒大意凌然道。
“哎,皇上如舟,子民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是夏国推翻前朝,而是前朝暴政辜负了子民,才会被子民淹没。”窦龙德说。
赵鸿儒听到窦龙德的话陷入沉思,这些理论他从来没有听过,却发人深省,听来荒诞细思极有道理,何况说出这些话的还是一个婴孩。
窦龙德心里充满得意,地球几千年的文化沉淀,还忽悠不了你们这些玄天大陆之人,地球虽然灵气不足,人们不能修行,上天却给了另类的补偿,地球人头脑的聪明,思维的发达无可比拟。
“咱们走吧,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空有学识没有见识,不帮助子民扶危济困,只会躲在山里对那些子民的艰苦困难,装看不见听不到的人,不配做我的老师。”窦龙德说。
“可是皇弟……”公主迟疑不决
“走吧。”镇国候老谋深算的笑笑说。
公主抱起窦龙德就欲起身。
“几位请留步。”赵鸿儒站起身来深深一揖道。
“你还要做什么。”驸马不满的说。
驸马早就看这老头不顺眼了,要不是自己老爹在场,早就冲上去揍这老头,又臭又硬固执的小老头,还臭屁的不行,就自己几人这身份到哪里,别人不都小心翼翼的说话。自己老爹堂堂开国功臣镇国候对他客客气气,他反而还拿起架子来了。
赵鸿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