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起一眼打量周栩应表情确定:“真的么。”
真的还要考察期啊。
周栩应嗯了声,哄她:“真的。”
她头发缠进了他的指缝,周栩应声音比刚才哑了点:“先养好身子,我才能看出你的诚意。”
姜执宜挣扎,她忽略贴着周栩应往他脸上亲,密密麻麻胡乱落,还试图让男人再心软一点。
“还不够有诚意嘛。”
干涸的嘴唇蹭到周栩应脖颈,男人喉结滚动微微侧头垂眸看她,眼睛还是红肿,伤口刚刚被他摁着抹了一遍药,现在又不记得疼了,典型的恃宠而骄阶段。
还没惯着就这样了。
果然不能轻易和好。
周栩应拉开她:“不够,我不吃这招。”
姜执宜干巴巴瞪了他好一会儿,咳嗽又涌上来脸红的不行。
姜执宜从被子里爬出来,宽大的病号服松松垮垮,她手抵着周栩应胸膛不让靠近:“咳咳,咳咳咳咳。”
但周栩应现在捋毛的水平还挺高的,他喂完水又轻拍着后背:“拟拟表现好点,很快。”
姜执宜自知理亏,现在也没什么谈判资格。
周栩应捏过她下巴:“怎么样?”
姜执宜不说话,迟疑后点了点头。
她说:“那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说。”
“从今往后,我们谁也不准为彼此受伤。”
周栩应说好,他点头。
“所以你去找他了吗?”姜执宜盯着周栩应泛红的骨节,再次提问。
她很怕在她昏迷的时间周栩应一时冲动弄死江伟雄,做了那些什么会对他不好的事情。
“我知道你不喜欢,掐着度,不会出事。”周栩应扯扯唇,“但他活不了了,会再判的。”
姜执宜松了一口气,只说:“他不值得你动手。”
“我知道。”
他和她一样在改变。
将死之人不配他再浪费时间,何况也不会再让姜执宜担心。
但姜执宜身上的伤他必须如数奉还。
“还有么?”
“没了。”
周栩应朝她招手:“那过来。”
姜执宜没多想,朝他移了过去。
周栩应尾音上扬,忽然来了一句:“接个吻?”
声音轻飘飘地落进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