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若锦见到来人,带着侍剑等人齐齐行了一礼,“见过江夫人。”
“郡主这是做什么,我可担不起您的礼。”
江夫人连忙上前虚扶了沈若锦一把,“快快请进。”
沈若锦让人把礼品交给江府的仆从婢女。
江夫人见状,不由得有些忐忑起来,“郡主来就来吧,怎的还如此破费?”
沈若锦道:“小小心意,谢过江姑娘为我六哥不远千里赶去西疆。”
江夫人本来笑得跟朵花似的,一听到江春晓就有些头疼。
而且人家平西郡主专程上门来道谢这事,江夫人是极不乐意让江春晓。
那死丫头仗着她父亲好说话,带着一个婢女一个车马连夜出京,跑去了西疆。
江夫人为此,在家里骂了一个多月。
在沈若锦上门之前,江夫人还在骂那死丫头呢。
这会儿看沈若锦人家诚心来道谢,江夫人反倒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是客人上门,她这个做主母的不能失了礼仪,面上还得带着笑。
江夫人道:“郡主有所不知,我其实是不愿意让春晓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
她一个待嫁之年的姑娘,就应该好好在家里带着,相看人家,安心待嫁。
但她从小都被我家夫君惯坏了,一天到晚地造这个造那个,一点姑娘样都没有……”
江夫人说起这个都愁得很。
江大人官职不算高,军器监监正,四品的官,放在别的地方,名头也是够响亮的,偏偏这里是京城,一块板砖砸下来,都能砸倒三个皇亲国戚的地儿。
江春晓模样是生的好,可不是那种顶尖的美人,再加上性格直率,不善女红,说亲本就不易,到了十八岁这亲事还没定下来。
江夫人心里那个急啊。
沈若锦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我倒觉得江姑娘很好。”
江夫人闻言,登时收了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道:“郡主不要宽慰我了。
我家春晓心野得很,出门一个多月了,连个保平安的消息都没有,我这心啊……”
“有的。”
沈若锦从袖中取出那封信来,双手递给江夫人,“这是江姑娘写给您的信,托我转交。”
“我家春晓来信了?”
江夫人面上一喜,立刻将信封接过去,当场拆开看了。
不知道江姑娘在信上写了什么,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