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怀疑秦琅的情意。
沈若锦跟两位舅母说:“都是过去的事了,阿公没有答应秦祁的求娶,我也从没想过要嫁他,如今这样就很好。”
柳氏和张氏不再说什么,各自忙碌去了。
沈若锦偷得浮生一日闲,在院子里嗮了许久太阳,躺在软椅上睡着了。
有小猫从屋檐上一跃而过,在她边上偷走了一块糕点。
沈若锦懒得睁眼,任它偷去。
秦琅今儿回来得早,还带了两坛酒,看沈若锦躺在院子里嗮太阳,笑着说:“今日我与夫人对饮,如何?”
沈若锦心说昨日她酒醉,让秦琅占尽了便宜。
这厮是尝到甜头了,竟然特意带了酒回来。
沈若锦抬手遮着太阳直射眼睛,“不喝了。”
“为何不喝?”
秦琅说:“我今儿给你带回来的可是千金难买的浮生醉。”
沈若锦定定地看着他,“你说我为什么不喝?”
秦琅把酒坛搁在石桌上,凑过去给沈若锦揉了揉腰,“昨夜明明夫人也很喜欢的。”
“闭嘴。”
沈若锦坐了起来,婢女就站在不远处,也不怕闺中之事被人听到。
秦琅笑得眼攒桃花,“而且浮生醉只有两坛,以夫人的酒量,应该不会喝醉才是。”
沈若锦不说话。
浮生醉啊,千金难买,她颇为心动。
但一想到昨夜帐中那些画面,她又不想动了。
秦琅笑道:“毕竟昨夜夫人和六哥可是喝了二三四……五六坛呢。”
他故意学沈若锦的醉后之语。
沈若锦拍掉秦琅给他揉腰的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秦祁曾经来沈家提过亲,这事你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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