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璞玉“哦”了一声,拆开巧克力咬了一口,“江佩矜呢?”
尤杏翻了个白眼,压低声音:“祸害遗千年,活着呢。”
祝璞玉:“那就行。”
尤杏:“你就不该管她,让她死了得了,多大人了还玩这一套。”
她很是不满,“温家还惯着她,她以后只会变本加厉。”
“暂时只能这样。”祝璞玉的声音有些虚,“先稳住她吧,至少这段时间不能让温家知道。”
不然廖裕锦这个婚更离不成了。
尤杏也知道祝璞玉的用意,但还是替她委屈:“温敬斯也够意思的,从昨天到今天就没见他来看过你。”
祝璞玉:“爱看不看。”
一提起温敬斯,她马上又想起了车上的那场争吵。
神经病一样的人,不见才痛快。
尤杏马上从这四个字里听出了端倪:“你们吵架了?”
祝璞玉将巧克力全部塞到嘴里,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