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脆饼。这家饼烤的香酥甜脆,现在吃应当刚好。我知道谢阿兄喜洁,特意让掌柜的多包了几层纸,放心,保准没碰脏。”
谢济川微怔,颇为不可思议:“给我?”
“当然。”
明华裳刚信誓旦旦说完,就看到纸包上蹭了块灰。她尴尬地擦去灰尘,说:“里面真的是干净的,我也不知道这块黑是从哪里蹭的。算了,我下次再买吧……”
没想到谢济川却接过纸包,一反常态说:“没事,不影响。”
明华裳松了口气,哒哒问道:“谢阿兄,昨日你住在哪儿了,晚上睡觉了吗?你一个人住怕不怕,独自盯梢是不是很辛苦?”
谢济川有点明白明华章那么冷淡的人,为什么会被明华裳逐步攻陷了,她不常出门社交,但社交起来却着实悍匪。
谢济川说:“谢二妹妹关心,我从小就是一个人,不觉得一个人住有什么可怕。盯梢不算辛苦,有些寂寞倒是真的。”
明华裳闻言拍了拍谢济川肩膀,谢济川仿佛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鼓励?
明华裳认真说:“我一定努力,早点找到凶手,让二兄、谢阿兄能安心补眠。”
谢济川啼笑皆非:“谢谢二妹妹?”
“不用谢。”
明华裳说,“昨夜除了我,你们四个都没好好睡,这是我应当做的。”
谢济川将纸包收起,撑着树干,轻轻巧巧就跳下地面:“华裳妹妹,你似乎对破案很自信。你这么确定你的天赋不会出错,能再一次画出凶手?”
明华裳摇头,谢济川下去后,她才觉得自己手不是手脚不是脚。明华裳抱着树干,以一个十分不雅的、堪比乌龟的姿势,艰难爬下来。
“如果这次任务只有我一个人,我不敢保证。但你们都在,我相信大家的力量。”
谢济川挑眉,似乎觉得好笑:“大家的力量?你是指乌合之众吗。”
“我们小队才不是乌合之众。”
明华裳终于站稳了,狼狈地拉好衣服,那双眼睛却依然乌黑发亮,固执道,“我们有最好的队长,一定会成功。”
谢济川看着她半晌,轻轻笑了声:“他还真是幸运,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人全心全意向着他。若他知道你这么相信他……”
明华裳正等着他下半截话,谢济川却又停住了,说:“好了,人我救了,礼物我也收了。妹妹,现在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