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药物,让她的腿暂时走不了,其余就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就算他有过狠,可她已经完全报复回去了。
捂上被子,继续睡觉,门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月没理闻亭寒,他去睡书房了,起初每天早中晚抽时间来看她。
后来,他随时想来就来。
“你的气要生到什么时候?”
云栀意装睡,不说话。
闻亭寒坐在床边,伸手摸她的头发,“宝。”
“宝贝。”
他一声一声的喊她,“你再不理我,我就要死了。”
“嗯……”脖子上传来痛感,她忍不住哼了声。
伸手去推他,“不要。”
闻亭寒的动作并没停下,俯身在她颈间亲吻,啃咬,跟发疯一样,亲到她叫出来,“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闻亭寒,你疯了是不。”
“终于理我了?”他动作停下,一双眸深不见底,炙热,薄唇性感,微张,“下次再不理我,亲死你。”
云栀意指着锃亮发光的墙壁,“你给我滚过去。”
“干嘛。”
“面壁。”
他从床上起身,还真就走过去了,“这样行吗?晚上跟你睡,书房太冷。”
“你不会开空调吗。”
“心冷,空调能治吗?”
她又不说话了,转头看向窗外,眼眶有些湿润,巨大的落地窗外,很远的地方是清澈的瀑布,宛如银河,璀璨,浪漫。
半晌,她问,“我能去森林里打猎吗?”
怀孕将近七个月,去打猎?开什么玩笑。
闻亭寒颀长的身影走过来,深眸轻睨,“宝贝是觉得,我收拾的人还不够多么。”
“那你就别怪我发狠,把和你有关系的人一一绑架到这里,慢慢地折磨。”
“反正我也没什么亲人了!”
她无所谓。
自认为,妈妈林宛和香蔓他是动不了了。
的确动不了,动了就说不过去了。
妈妈和香蔓对她都特别好,也是她唯一牵挂的人。
闻亭寒薄唇弯了弯,把她心里的小九九一览无余,忽而转过身,又朝她走来,蹲下身,握住她的手捧在胸口,“要我怎么哄你,说出来,想要什么,都满足你。”
“我要他活,能吗。”
空气似乎静止,就连呼吸都戛然而止,他漆黑迷人的凤眸眼尾微微挑起,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