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杳。”
鹿杳脚步刚往门外迈了半步，听见禹蘅叫她，只好又收了回去。
“皇上，奴没想跑，就是想去看看那门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禹蘅冷着脸，没好气地道：“昨晚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不妨好好想想。”
“……”
鹿杳怔了一下。
之前爬床没有任何动静，是因为她本来就住在禹蘅的寝宫，只不过是在外殿，跟禹蘅的床就隔了一道珠帘，而这次……
【天哪！】
她猛地转头，再次看向那两扇门。
【这是我干的？】
【不会吧，我修为和武功尽失，哪有这个破坏力？】
她以前会武功？
禹蘅眸光微微一震。
修为，又是何意？
“皇上，可能，是不是有点误会？”
“朕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这换门的钱，你得照价全赔。”
“……”
鹿杳杏目圆睁。
【那可是雕花紫檀木，把我卖了也赔不起啊。】
卖了？
那倒是……不用。
禹蘅转过头，眼底似乎闪过一丝笑意，再抬头时，却又了无痕迹。
“皇上。”
鹿杳并未看见禹蘅的表情，一想到要赔这个门，可能得把自己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攒的那点银子全搭进去，她就胸口疼。
“皇上，能不能商量一下。”
“不能。”
“皇上，别这么小气嘛。”
“……”
敢这么明目张胆说禹蘅小气的，鹿杳是第一人。
虽然，这话暗中的连枫和连羽心里是赞同的，不过他们不会承认。
“皇上。”
鹿杳见禹蘅沉默不语，脸色也十分难看，但是为了保住自己那点银子，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这个门，奴真的赔不起，能不能换个方式赔啊？”
“换个方式？”
禹蘅挑眉看向她，沉吟片刻才道：“说来听听。”
“嗯……”
鹿杳其实根本没想好，还能用什么方式赔偿，本身就是个奴才，每天干的就是伺候他的活，也没别的什么价值可言。
【总不能……肉偿吧！】
禹蘅端起茶杯，刚准备要喝，手一抖，没差点把茶杯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