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一下,千下只觉生疼,却不敢叫出声来。
谷中,魏甲轲继续说道:“我也是为了救夫人于水火之中,这才铤而走险,一边按照王泽的指示办事,一边暗中筹备着将他除掉,只是怕万一出了僻陋,最后彻底害了夫人,于是就寄风传讯,通知宗门,这一切,并非夫人之错,全都是那个王泽所为!”
王泽好像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很轻易的就能成为孤宸山山主。
他心声传语给薛竞丰,道:“薛知客,如果我没做这个山主,此时担负罪责的应该是你吧!”
薛竞丰额头全是冷汗,不禁暗骂一声,天下哪有白来的山主,这他娘分明是找替死鬼呢!幸好如今自己只是个知客。
他心声传语给王泽:“山主,咱趁现在赶紧跑吧,再耽搁下去,怕是没机会了!”
王泽心声回应:“跑什么跑,就这胆识,怪不得你做不了山主!”
薛竞丰着实佩服眼前这个年轻人,生死之际,居然毫不退缩,果然是高风亮节,色胆包天,不愧是连武玄宗宗主夫人都敢勾搭的人。
他早就看出,王泽和余承墨眉来眼去了,只是藏在心底从未敢说起过。
余承守听了魏甲轲的一番说辞,眼中总算有了一点光亮,急忙问道:“你是说,这间古铜大殿,还有这窃取山水气运的阵势,都是山主王泽所指使?他现在何处?”
魏甲轲道:“回禀掌律,的确全都是王泽指使,不过此刻王泽应该已经死在了‘裂魂刀’下,为了筹划杀他,我在王泽身侧安排了一名极是美艳的贴身侍女,王泽生性好色,无法抵御美色诱惑,再加上‘裂魂刀’的加持,应该是必死无疑!”
“哈哈哈……”余承墨却在此时放声大笑起来。
“魏甲轲,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古铜大殿,这阵势,一个王泽又如何能够指使?”
余承墨直接否定了魏甲轲的话,然后厉声问道:“你……你果真安排人用‘裂魂刀’杀了他?”
魏甲轲依旧信念坚定,表现出一副用心良苦的姿态,喊道:“夫人,事到如今你为何还在为他掩饰,这分明就是王泽指使,而且我的确安排了人,如今的他已经死了,夫人你也该清醒起来,不要再受他迷惑了!”
“你混蛋!”
余承墨震怒,一道异常狠厉目光射向魏甲轲,大声呵斥。
“我这古铜大殿以及所布设的阵势,从来都不怕天下知晓,我更加没有对不起天下,这座阵势,的确是会牵引地脉气运凝聚于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