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枝,再看看慕容舒清闲适的背影,她一向不管她朝中的事情,今天怎么会这么爽快的给她出这个主意,那不成……
西烈月起身走到慕容舒清身边,接过她刚刚盛上来的一杯新茶,抓住那只一直没有张开的手,揶揄道:“我猜,你手里另一根竹枝和这根一样长。”
“是的。”慕容舒清也没有否认,轻轻张开手掌,里面是一枝与西烈月手中一模一样的竹枝。轻轻翻转手掌,竹枝飘然落地。慕容舒清一边为自己再盛上一杯茶,一边淡淡地回道:“这样可长可短的长度,你连对比另一枝都不需要,第一感觉就是短的,可见,你想她们活着。”
西烈月好笑地摇摇头,说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冷静,轩辕逸没能让你意乱情迷变得笨一点吗?”
慕容舒清可不打算回答她这个无聊的问题,有人证明过爱情会降低人的智商?
西烈月握着手中微烫的酒,讪讪笑道:“罢了,反正也和她们玩了十来年,一下子要是没了,也甚是无趣。”
让她们活着,确实是她的心意,只是若以一国之君的立场,很多事,是需要取舍的。现在国家太平,她们的小把戏,她是不放在心上的,就怕时日一长,国家危难之时,她们再来作乱,她可能就无暇抵挡了。所以,她想过一劳永逸,只是现在看来,既然她还是顾及亲情,也不妨再留她们几年吧。
品着手中茶温合适的新茶,西烈月不得不说,慕容舒清这个煮法还真是别出心裁,口齿留香。喝完杯中之物,西烈月一边将茶杯递到慕容舒清面前,一边说道:“对了,下月十五,是我的登基大典,你要来!”
不出她所料,听了她的话,慕容舒清的背脊一僵,有气无力地问道:“不能打个商量?”难道她这一辈子都难逃这些霸道的人,轩辕逸是这样,西烈月也是这样,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行!”西烈月的回答彻底打破了慕容舒清的“奢望”。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这处清幽雅致的竹林,西烈月绕着一株已有手臂粗细的竹子走了一圈,才对着慕容舒清散漫地说道:“你不来,我就把大典搬到你这海边竹楼,你说是不是会很有趣?”
一点也不有趣!慕容舒清将茶从碳炉上移开,对于西烈月的话不理不睬。她总结出一条经验,就是对着西烈月和轩辕逸这种人,他们说什么,不用跟他们辩驳,那是白费力气。
这时,竹林外飞身闪进一抹殷红身影,随后是清亮的女声响起:“主子,女皇陛下传您到御书房。”
西烈月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