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方破烂的草席。跟在后面去了。
“两位小姐是什么来头,还望大哥告知,容学生后报。”
“我们小姐是琼玉楼大掌柜,家财千万,就是你日后中了进士,也没要你报答的地方。资助你不过是个善举。也不指望图报,你可熄了这门心思。专心读书应考。”
“原来是琼玉楼,可惜可惜,卿本佳人,奈何……”洪承畴也知道琼玉楼是什么地方,顿时有一种希望破灭的感觉,突然想起对方乃是一番好心相助自己,在心中诽谤,有些忘恩负义,连忙停了念头。
“哼!也是个没骨气龌龊种子,这些读书人,比我们杀人如麻的厂卫还要恶心。你施舍他一点,反贴上脸来。无非是在想落魄才子遇官宦小姐的桥段。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随从察言观色,见对方面色失落,哪里还不知道洪承畴心中的想法。心中越发冷笑,带洪承畴去了东华门外的一间宅子,这宅子是琼玉楼用来采购南北货物地杂院。
现在还不到采购的时候,只有几个老管事,所以有些冷清。
洪承畴本来落魄,只要有口饭吃,哪里计较什么,住了下来,每日一同吃饭,算算帐目,月例领一两银子的工钱。平时闲暇,不是读书,就是出去访文论友。
由于他才思敏捷,加上从小清贫,在家入山采药补贴生计时曾采到一枚万年成型的何首乌,吃了下去,身体结实,精气内敛。要不然如此贫寒,早就病倒了。
他读书过目不忘,儒家四书五经,朱子格言倒背如流,八股文做得花团锦簇,除此之外,更熟读兵书,胸中有韬略,每每茶楼酒肆中同一干举子议论政事,兵道,都有惊人之言。
不出多久,洪承畴在士子之中也小有名气了。人人都说此人大才,必定高中。洪承畴心中得意,又暗暗打听张,童二女,那些才子都时常出去琼玉楼,传闻张,童两女从来不见客,神秘异常,洪承畴对二女印象大为改观,便想相见一面。
“风尘之中,也未免没有清高的奇女子,这两位显然就是如此。又对我有恩,未必不可以深交。谈谈理想报复,必然对我刮目相看,日后传了出去,还是一段佳话。”
洪承畴思来思去,居然有些想入非非。
只是张,童二女如雾里神龙,平时都是见首不见尾,连一些达官显贵都难得一见,洪承畴始终无机会,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他却不知道,张,童二女因为深通历史,早就注意到了他,暗暗下了一招闲棋,他每日的一举一动都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