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只要人活着,一切都有希望。”一个叫李牧的壮年人正往刚买的牛背上捆粮食袋子。
牛的旁边,一个妇人正牵着一个流着鼻涕虫的小孩子的手掉眼泪儿。另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牵着牛鼻子上的绳。
“唉,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本来以为跑来大凉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妇人被丈夫呵斥,不敢辩白,只是悲切的嘟囔着。
“牧哥,你们还没走?”这时,两个年轻男人走了过来问。
“陈胜,吴广,你们俩怎么不跟着走?”李牧抬眼看着这两个年轻人,诧异的问。
“牧哥,我们不走!家里刚请人修了房子,不能就这么让匈奴人给烧了!”陈胜和吴广对视了一眼,坚定的说。
“哼!”李牧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只是闷声往牛身上尽可能的装东西。
他本来是西凉的边民,在乡里当过啬夫,也就是乡长。陈胜和吴广都是他的同乡,这次跟邢亮一起来投奔大凉国。
“牧哥,凉王怎么会怕匈奴人,前阵子,他不是率定边军把右贤王那伙儿贼寇杀得好过瘾?”陈胜见李牧不说话,抄着手问。
“上头有上头的想法,我们当百姓的,只能听从官府的安排。”李牧斜了一眼这两个年轻人,淡淡的说。
“牧哥,我们哥俩决定了,不走了,就留下来,看那些匈奴人能把咱怎样,大不了,就拼了!”吴广一按腰中的刀柄,瓮声说道。
“拼了,就凭你们?”李牧怔了一下,直起腰看着陈胜和吴广。
“牧哥,所以我们才来找你商量。”陈胜笑着说。
“他爹,大凉王手下的将军们都拿那些匈奴人没办法。。。。。。”妇人见状,急忙过去牵了牵李牧的袖子,却被李牧摔开。
“哼,那些将军们只会排兵布阵,论打仗,我觉得牧哥比他们更强!”吴广不屑的撇了撇嘴。
“就是,大丈夫生不逢时而已,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陈胜声音变得激昂起来。
他们长期生活在北部边地,和匈奴人打交道的时候多了。所以并不怕那些穿皮袍子留着奇怪发型的蛮人。
特别是李牧,曾在边军服役的时候,用计杀死过三个凶悍的匈奴骑兵,被乡民当成大英雄。
“快走,队伍要开拔了,再不走,就落下了!”这时,护民官在远处冲这几人喊道,他身边,已经聚集了很多乡民,都牵着牛拉着马挑着担子,准备撤向羌地。
“他爹。。。。”妇人眼里露出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