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那我们去凉州追随陈王爷去。
亓绩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他下令封锁了大西州去凉州的所有出入口,按他的话讲,大西州人口许进不许出!
但西北三郡工厂上千家,产业工人足有两三万,占据了三郡十分之一的人口。这股力量可是不可忽视的强大。
守卫通道关口的官兵发现,背包摞伞,拖家带口想往凉州去的人一眼望不到头。
“关口已封闭,都给我回去!”收路口的官兵们蹭的拔出环首刀,指着那些工人喝道。
“凭什么?难道凉州不是大梁治下的土地?我们又不是出国!”那些工人愤愤的嚷道。
“凭啥!就凭刺史老爷的官文命令!给我打回去!”守关的兵将一抖手里的红头文件,命令守关的兵士抡起棍棒刀枪往死里打这些“刁民”!
明着不让过,那就暗里偷着走。
于是,兵和民又展开了夜袭战和游击战!
流血事件不断增多,但倔强的三郡工人并没有屈服。他们大多数本来就是流民,在家乡活不下去了,才冒险投奔陈长生。既然已经不怕死了,奈何已死畏之?
当陈长生听到这样的消息后,眉头拧成了“川”字!
西北百姓死也要投奔自己,陈长生当然欣慰。但他并不高兴,而是心疼!
如果这些忠于自己的人都死在官军的刀下,没有一丝活路,那西北三郡的人心恐怕也就散了。
“谢彪,你去一趟大西州吧!”陈长生沉吟片刻,将自己的心腹保镖喊来。
他要谢彪带人去那些闹事的人中散播消息,让他们别往凉州去了,因为西凉王也不好做,收下他们,得罪朝廷,不收他们,又不忍看他们受压迫。所以,不如往河西去,那里可有无尽的土地可以开垦,有很多新建的工厂等着他们去打工。
“好,我们就去河西之地!”那些聚集在大西和凉州交界的逃难打工人一听,就像黑暗中看到了指路明灯。
又掉头往河西之地去了。
守卫大梁和河西边界的是定边军。
大多数兵士可都是从这些流民中挑出来的人。
自己的乡亲受了欺负,他们早就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恨不能立即掘了亓绩的祖坟。
但定边军的几个将官可是懂政治的。知道这是朝廷的想法,而且他们自己也不受待见。他们的话在亓绩那里根本没什么力度。如果去劝,碰一鼻子灰不说,而且还容易惹祸上身,授人以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