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城外,有一家老酒馆。
经营酒馆的是一对父女,父亲约莫五十来岁,弯腰驼背。
女的身材高条,皮肤皙白,可惜却长了一张麻子脸。
酒馆中有许多人在喝酒。
坐在酒馆最中央桌子的是四名年轻人,身上穿着统一的门派服装,手边都放着一把长剑。
他们嘻嘻哈哈的,笑起来也特别的肆无忌惮。
仿佛这酒馆就是他们开的一般。
他们如此,似乎让旁人怕他们。
事实上也是如此,凡是来酒馆中喝酒的客人,无不躲着这张桌子走。
就连邻桌的一些酒客,他们似乎怕被年轻人找麻烦,都不敢正眼去看这四个年轻人。
酒馆角落处,有一头戴斗笠之人。
此时正在暗暗静静的喝酒。
也就这时,老板的女儿端着酒水前去给那四名年轻人送酒。
或许是那四名年轻人喝的有些上头,他们竟然拉着老板的女儿不让离开。
四名年轻人的嘴里说着污词秽语,更有年轻人想要对老板的女儿上下其手。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一名少年霍然站起身,冲着那四名青年呵斥道:“哪里来的臭狗,敢在福州城撒野!”
少年起身,他身边的几名年轻人,看穿着,似乎是镖局中人。
他们也是站起来护着少年。
“哪里的杂种,敢管爷爷的事情!”
那四名青年一拍桌子站起身,他们目光环视一圈最终放到了站起来的少年身上。
其中人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原来是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杂种呀!”
这人说着他一把扯过老板的女儿,伸手就去捏老板女儿的下巴。
他看着老板女儿那挣扎着惊叫的模样,他嘿嘿直乐。
随后,他朝着那少年微微一昂首。
“小杂种,我现在就撒野了,你能怎滴?”
“找死!”
少年也是热心肠,看到女孩在那少年的手中痛苦模样,他霍的一下蹿出,直扑青年。
那青年似乎也没有想到少年说动手就动手。
一时不察,竟然被少年扑倒在地。
也可能是他喝酒太多的缘故,手脚竟然有些发软。
哪怕如此,他也感到耻辱。
他堂堂青城派弟子,还是掌门之子,竟然被一个少年给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