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具体的证据能证明她在那儿,可我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一趟不会扑个空。”
赶往机场的车上,沈子平说了聂羽峥的推论,本以为他俩会大呼小叫膜拜一番,谁知那二人却很安静,老半天,林睿才说:“乌来村……我总觉得在哪儿听过。”
“你也耳熟?”陈昱喜道。
林睿拍一下手,“那个康坚扬,记得吧?家院子里埋着曹义黎那位。我看了他的笔录,他老做噩梦,什么一个男的总是站在床头一动不动,小祝是他的咨询师。他提到自己曾经徒步冰川,打算去昌朵地区的乌来村,路上发生一些事之类的,为此事他还报过警。”
陈昱忽然瑟缩一下,“曹义黎、禾诗蕊、康坚扬、乌来村……细思恐极啊!”
“少来这套,我他妈才不信这个邪。”沈子平兴趣缺缺地点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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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公司的小货车稳稳停靠在聂羽峥家门口,几个工人三下五除二就把车斗里大大小小的箱子都卸在院子里。
终于决定搬过来跟他一起住,昨天二人把所有东西都分类打包封好,今天祝瑾年正式搬离了雅梅阁。
只见祝瑾年费力地抱起一箱书,正准备往里头搬,就被聂羽峥伸手拦住。
“说好了,重的我来。”
她乖乖把箱子放下,挑了个装着化妆品的小箱子,轻快地往里走。昨天整理打包的时候,聂羽峥就对女人的保养品、化妆品种类和数量感慨颇多:
“脸不大,为什么抹在脸上的东西这么多?”
“为了好看呗。”祝瑾年一边包泡泡纸,一边回答。
“我观摩过你化妆,你说自己要达到的目的就是化了跟没化一样。”直男虚心求教。
“这是最高境界,不是每个人都能达到的。”
“通过往脸上抹至少六样东西,达到好像没化妆的效果……”聂羽峥抬眼看了看她,费解地摇摇头,“所以,当心理分析对象是女性的时候,我都格外慎重。”
“不是所有女人都化妆。”祝瑾年撕了一张便签纸,用黑笔写上“轻拿轻放”,“兰洁斐平时就不化,还有一些上了年纪的,像做财务的刘姐、文管的柯姐,说排斥化学制剂……”
聂羽峥不再发问,若有所思轻轻点了点头。他想起曹义黎的收集品中,有几个用完的护肤品空罐,看牌子,价格不菲,禾诗蕊被囚禁的那几年可以说根本不见天日,为什么他们还供着她用这种东西?难道,单纯为了保持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