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德行,万不得已他怎么可能提早好几年告诉他以后的打算。
被这通电话搅合的彻底没了困意,他掀被子下床。
“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秦与:“你能不能帮我确认一下,我妈今天上午有没有去晨晨的学校?看一下我妈的行车轨迹就行。”
他话音落,电话那头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何君硕洗过脸才问:“蒲晨是不是今天有什么反常?”
和聪明人打交道,省时又省力。
“嗯,眼都哭肿了。”
秦与后悔自己没能第一时间就察觉到她的异常,竟然真的信了她哭成那样是因为看小说所致。
他当时没多想还基于对母亲的信任,无条件的信任,他信母亲就算不满意他跟蒲晨在一起,那也顶多会找他算账,从他这里下手,而绝不会私下去找蒲晨,因为母亲当初就瞧不上陆柏声的妈妈私下处处找蒲文心的茬,让蒲文心没法安生。
对陆柏声妈妈的行为,母亲深恶痛绝。
谁知道几年过去,母亲变了。
从母亲知道他要攻读法学那一刻开始,他的心莫名悬着,但始终还抱着一丝侥幸,母亲说不定采取冷处理。
这一回,他失算了。
母亲非但没冷处理,还用他意想不到的方式来解决。
电话那头,何君硕洗过脸从休息室出去。
这个季节用冷水洗脸,人能瞬间清醒理智。
何君硕靠在沙发里,说道:“你妈妈在北京不假,她究竟去没去找蒲晨,我现在也不好肯定。”
沉思之后,何君硕决定:“这样吧,这事交给我处理,不管你妈妈去了学校还是没去,你都别再插手。”
“不可能!”
“秦与,信我一次不行吗?”
秦与不是不信父亲,只是蒲晨哭成那样,他心里难受。
何君硕说:“既然你决定了要跟蒲晨长久下去,那总不希望她跟你妈妈闹得很僵,见面跟个仇人似的,是不是?蒲晨肯定也不希望。”
秦与没说话。眼前全是蒲晨哭肿了眼的模样。
何君硕试图让儿子冷静,“蒲晨要不是为了你着想,她早就告诉你你妈妈去找她了。退一步,就算你现在跟你妈去大吵一架,最后能解决什么?”
解不解决问题是次要,他得让母亲知道他的态度。
何君硕想让他明白:“秦与,男人遇到麻烦,首先得解决麻烦,你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