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很是服从,纷纷坐了下来。
“国门书记,我先代表龙城镇镇政府给你道个歉,我今天是第一天知道你们兴北村与兴北煤矿之间的关联恩怨,说心里话,我很不生气。”杨茹男先是用很气愤的目光看了一眼栗玉来等人,接着又回归温情瞧向李国门。
李国门可是老油条了,他心里清楚杨茹男是要跟自己搞苦肉计,他嘿嘿一笑,“杨书记,您这么说俺心里可是温暖了,但您也得知道村民老百姓的心态,只让他们心里温暖可不够哩。”
“我心里清楚,房子都没了,还谈什么精神理念。”杨茹男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李国门。
“杨书记,还是您懂我们老农民的心呀!您也知道,我们属于煤矿塌陷区,村里大部分耕地都受到了侵害,煤矿还倒闭了,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呀!”李国门哀叹了一声,开始了哭穷模式。
“国门书记,您带路,带我们去塌陷区周边的民居看一看。”杨茹男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兴北村的塌陷区在兴北村的东南方向,也是兴北煤矿的驻地区域。
因为兴北煤矿的破产,从兴北煤矿矿区延伸出来的一条运煤主干道没了日常的养护,已经变得破旧不堪。
在集上塌陷区地质的构造,道路每隔十几米就会出现高低差分明的断层,即便考斯特的底盘跟悬架都很出色,但车上的人还是颠的晕头转向。
杨茹男这几日的睡眠不是很好,午饭也胡乱对付了几口,剧烈的上下颠簸让她胃里不停的翻腾。
赵明哲看出了杨茹男的窘态,他慢慢凑上去,“杨书记怎么了?”
杨茹男拿手掩住嘴,轻咳了几声,“胃里有些不舒服。”
虽然只给杨茹男做了很短一段时间的秘书,但赵明哲对杨茹男的性格是非常了解的,她可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
所以在赵明哲也瞬间明白此时的杨茹男肯定是没有睡好吃好,再加上道路颠簸产生了晕车反应。
考斯特上配备着一些简易的净水直饮设备,赵明哲先为杨茹男接了一杯热水,又在自己包里拿了几条巧克力,一同递了过去。
喝了些水,又补充了能量,更重要的是这些都是赵明哲给予的,杨茹男不管生理还是心理上,比之前都满足了好多。
“你胆子可真大,把这大半个村子搬出去,至少也几千万了,想好在哪里搞这些钱了吗。”杨茹男已经恢复了一些,开始跟赵明哲商讨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