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的考官都有勇气录用的。
君臣笑过几句便又说回正事,直到晌午过半,天顺帝留了二人用饭之后才出得宫去。
何谚边走边道:“林轩,我听师父说,信儿拜了游奚先生为师?”
贺林轩点头,“择定了明天去行拜师礼。怎么,远丰兄也想同去?”
何谚摆了摆手,连道:“拜师是大事,当严肃待之,我去凑热闹像什么样子?不过,确实有一件事要托林轩你帮帮忙。”
贺林轩没有推辞,爽快道:“你说,能办的肯定给你办成了。”
何谚笑起来,拍拍他的手臂道:“还不是我那侄子。他从前偶然和薄老先生有过一面之缘,便就此拜倒在老先生的风仪之下了。有段时间总吵着要去云游天下,要不是家里人拘着,真不知哪日就卷着包裹浪迹天涯去了。”
贺林轩听着有趣,道:“你这侄子挺有想法啊。”
“就是太有想法了。”
何谚显然对这个侄子有些头疼,说道:“他不知从哪里打听到薄老回京休养,信里哭哭啼啼,求着我给他求一份老先生的大作,我是磨不过他了。不过,我这无亲无故的总不好贸然登门,若是贤弟能得老先生青眼,或可解了我的难处。”
贺林轩笑道:“原来如此。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没有这个情面,阿兄也是有的。若实在老人家有什么忌讳,不方便的话,咱们再另说。”
何谚闻言大喜,连连点头道:“是这个道理。那为兄先在此谢过林轩了!”
“哈哈,那我就先收下了。”
贺林轩却之不恭道。
待到第二日,贺林轩下朝回来,家里人已经做好了出门的准备,只等他了。
贺林轩换了一身衣裳,便和家人一起上了马车,往薄府而去。
李信显得有些紧张,特意和贺林轩同乘一辆车,问他道:“叔父,上元那日从先生府上回来,他留的那道题,我仔细想过了。还想说给叔父听听,看看是否有不当之处。”
贺林轩把诺儿放到李文斌身边,拉他坐到自己身边,说道:“你说吧,叔父虽然学问不行,但讨老人家欢心的窍门却知道不少,肯定对你倾囊相授。”
李信抿唇笑起来,将自己对先生留下的考题的理解和想法细细说来。
贺林轩和李文斌都听得很仔细。
其实之前李文斌和李文武都已经听过,而贺林轩公务繁忙,有了两位文才不菲的长辈的肯定,李信就没有特意烦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