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簪子一模一样,谁也不亏待谁。
姜潮生为什么会有凌冬雪的簪子?
姜潮生和凌冬雪是什么关系?
羽徽若定了定神,收了簪子,说:“你们两个,去把其他人找回来,分头去寻二师兄的下落。”
“你呢?”
“我去找那凶兽,要是二师兄真的被它吞入腹中,我便是与它同归于尽,也要刨开它的肚子,将二师兄给救出来。”
“行,我们这就去,羽师妹小心。”那两人虽牵挂着姜潮生的安危,到底不愿直面凶兽,有羽徽若这个傻子主动揽这个活,他们当然乐意。
找到姜潮生,询问凌冬雪的下落。这是羽徽若此刻唯一的信念。
羽徽若沿着凶兽的脚步,追寻而去。
凶兽的脚印消失在一处洞口,洞口竖着一块石碑,上书“魍魉洞”三个字,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去处。
羽徽若踏入魍魉洞内,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她取出纳戒中的一盏宫灯,点亮了,提在手中。
“姜潮生,你在吗?”羽徽若小声发问。
灯笼的光晕如一把利剑,劈开脚下的黑暗,极目所望,黑洞洞的,深不见底。
羽徽若的声音碰到石壁,撞出回音。
没有人回答她。
死寂。
除了她的脚步声,和轻微的呼吸声,再无别的声音。
羽徽若将灯笼高高举起,右手握紧悬在腰间的明玉刀,谨防着凶兽突然冲出来。
“姜潮生,你在不在,在的话,吭个声。”羽徽若不死心,压低着嗓音,再次出口询问。
假如姜潮生真的被凶兽叼走了,凶兽的脚印消失在洞外,他就一定在这里,除非他死了。
她最怕的就是见到姜潮生的尸骨。
羽徽若耸动着鼻尖,嗅到空气里浮动的血腥气,心里头腾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越是往前走,这血气越是浓郁。
羽徽若心惊肉跳,脑子里千头万绪的,理不清。
衣料贴着石壁摩擦的声响,不经意地传入羽徽若耳中,羽徽若精神一震,提灯上前。
一道剑光迎面刺来,羽徽若抽出明玉刀格挡,手中灯笼晃动,光影摇曳间,隐有衣袂擦着她的眼角掠过。
她追了上去,灯笼照着脚下的方寸之地,脚尖不小心踢到一物。
她用宫灯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