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饭菜里下药的,是不是方祈玉?”押着青年的褐衣弟子面目狰狞地喝问着。
那人使劲摇头:“不,不是大师兄,此事与大师兄无关,是我自己看不惯……看不惯姜潮生!”
“找死,谁许你直呼二师兄名讳的!”
狠狠一巴掌落在青年的脸上。
青年的脸被扇到一边,面颊留下绯红的指印,他抬起双目,恶狠狠地瞪着姜潮生,冷笑不止:“要怪就怪你姜潮生太过作践人,把我们当畜生看,整个七曜阁盼着你死的从来不止我一个,人在做天在看,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匕首划出道银亮的弧线,刷地落在桌面上,不偏不倚,钉入青年的指缝间。
青年双颊的肌肉抽动着,几乎晕死过去。
姜潮生放下翘起的长腿,坐直了身子,探出右臂,掐住那人的下巴:“真的不是方祈玉指使你做的?”
“不是。”青年虽是怕极,仍旧梗着脖子,不肯更改答案。
“太令人遗憾了。”姜潮生幽幽地叹了口气。
“二师兄,这人如何处置?”立在姜潮生身后的狗腿子问道。
“残害同门,死不悔改,就依照门规处置,斩断害人的那只手,逐出七曜阁。”姜潮生掸了掸袖子,“拖下去。”
羽徽若和鹿鸣珂看了这场闹剧,心照不宣得没有多管闲事。
二师兄姜潮生在门中风头强劲,极有可能是下一任掌教,大师兄方祈玉不遑多让,和很多认为姜潮生会继任七曜阁掌教之位的弟子一样,也有不少弟子认为,大师兄方祈玉出身皇族,身份贵重,兼品性高洁,天资出众,掌教之位未必不会落在他头上,不少人将宝都押在他身上,因此,门中分作了两个派系。
这场看似审问下毒的闹剧,牵扯到两个派系的斗争,姜潮生没能将脏水泼到方祈玉的头上,面色看起来很不悦。
他阴沉着脸,站起身来。
弟子们惶恐地分成两列,让出一条路。
姜潮生大步流星走到羽徽若身前,居高临下将她扫视一眼。
看得出来,他要找羽徽若的麻烦了。羽徽若神情自若,软软唤了声:“二师兄。”
姜潮生找茬的表情愣在脸上。
带刺的花儿突然不扎手了,还芬芳吐露,娇柔婉转,着实叫人摸不着头脑。
“师尊命我们两个跟着二师兄学剑,还望二师兄不吝赐教。”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