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床头的玻璃杯。 该死的女人!她敢走!她居然真的就这么走了!连一句关心询问都没有!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自己吗? 病房外,夏郁薰刚走出去没多远,梁谦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熟悉的玻璃等等器具碎裂声,阵仗颇大。 呃,他真是搞不懂老大,不是你自己让人家走得么?现在又来发火…… 你到底是要她走,还是不要她走啊? “天呐,这七天可怎么过啊……”梁谦痛苦地扶额,已经能预料到未来几天的日子将是怎样的水深火热了。 现在去抱住人家姑娘大腿求她别走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