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的目光也看了看姜语笙的脸，“姜小姐你今天太像佩佩了。”

姜语笙把试探的目标从祁清儒转移到庆婶身上：“宋妈妈刚刚也这么说。这么看来，庆婶原来也对佩佩年轻时的样貌是熟悉的？”

否则庆婶如何能做出这种判断？祁清儒又不是第一次称呼她为佩佩了。姜语笙笃定，庆婶那句话就是不小心露陷了。

庆婶不慌不忙道：“不能说熟悉，但我见过佩佩以前的照片。知道姜小姐你是佩佩的孙女之后，就越瞧姜小姐你越像佩佩了。”

姜语笙好奇问：“听说庆婶你的父亲，以前是祁家的管家，是祁爷爷最信赖的人。”

“是不是董事长最信赖的人啊，我也不知道，但我爸啊，确实一辈子都在为董事长办事。”庆婶说，“我能得到董事长的信任，这些年留在董事长身边照顾董事长，也都是因为我爸咧。”

姜语笙若有深意：“嗯，所以我觉得，比起祁伯伯他们那些子女，庆婶你才是最熟悉祁爷爷、最了解祁爷爷的人。祁爷爷如果有什么秘密，也一定只有庆婶你知道。”

庆婶似被她的最后一句话给说懵了：“董事长有什么秘密？”

姜语笙笑笑：“我就是打个比方，‘如果’，在假设‘如果’。”

说着，姜语笙转头看回宋红女那边。

宋红女和余亚蓉都已经从地上起来了，但因为余亚蓉给摔出鼻血了，所以特别生气。

余亚蓉对聂家本来就有怨气，对聂季朗和姜语笙撒不得，现在逮着宋红女和方袖两人，完全就借题大肆发泄，骂宋红女疯疯癫癫。

“你这臭老太婆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才一直念叨要请法师。干嘛呀？昨晚你们在老房子那边做的法事招惹出来不干净的东西了？哎哟喂，你们要是还没打算回明舟，赶紧搬出去吧！别连累我们祁家的风水！”

此时此刻对面余亚蓉万般数落的宋红女就是个毫无战斗力的孤苦老人，甚至跟游魂似的，方袖则也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庆婶似乎想劝余亚蓉嘴下饶人，却又欲言又止，没趟浑水，而是问姜语笙：“宋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了？”

姜语笙反问庆婶：“昨晚祁爷爷睡得好吗？”

庆婶回答道：“和平时差不多。”

“噢，那看来祁爷爷夜里没有见到我奶奶。”姜语笙的口吻特别遗憾，然后才解释宋红女的情况，“宋妈妈其实没怎么了，就是我小叔叔夜里做的那场法事不是把我奶奶请回来了吗？我见到我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