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二营长。』
『二营长。』
『哥哥……』
『主人。』
『主人。』
『大魔王……』
『恩人……』
『二领主。』
『二大人。』
『啧。』
『快起来的说!』
『你究竟有没有本事保护住我们啊?』
『能得到夫君的恩德,妾已经无悔此生……』
『夫君……』
『哥哥……』
『哥哥。』
『二营长,给本小姐好好的当个贴身营长啊!!!』
一声声呼唤,犹如一道道尖刺扎进大脑里。
我痛的大叫,猛坐而起。
晨曦,光芒万丈。
『醒了?』
那个熟悉的老头子来了,但他这次没有再哑巴!
他戴着一顶棉帽,身着棉袍;有时候我能在沙漠里看见他,那时候他也穿这么厚。
『是你?可你不是……』
他摇了摇头:『我在世界,我却又不在世界,一草一木,一眼一听,一个事物,用微观的角度去看未必存在,但用宏观的角度来看却可能存在。一个事物,可能也存在着波粒二象性。』
『什么意思?』
『你眼前所见的一切现象,其本源是什么?不正是世界的不断演化吗?世界的规律,有些人掌握着,但它不可能轻易被你得到。你不是每一刻每一秒都可以得到万物宠幸的。』
『……』
老头子挥出袖子,一把关刀飞出,落在我的面前。
『要打了吗?』
我握着刀站起来,他微微点头。
『形势,实际,万物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种种变化,人穷尽一生的智慧,亦难得万分之一,国家崛起,天下捭阖,往往只在一瞬之间,天道不会永远喜欢一个事物,也不会永远讨厌一个事物。它会变化,不似人一般思维僵化。人类只喜欢按照自己的行为模式去行动,却殊不知人道只是天道的一部分。包容百态,方是大能的逐天起点。』
老头子是个哑巴,但他如今能说话了。
这是我能对天道轮回的最好解释了;他过去不能讲话,可能几百年以后;天道崇幸,让不懈努力的他终于学会了讲话。
而这次,他依然把我置身于一直在逃离死亡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