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大厅里只有他,便问道:『其他人到哪里去了啊?』
这事情不说还好,一说,他劳斯基登时来气了,气的脸都发红,鼻子冒烟。
『师父,这我可得说一句了,既然都是您的徒弟。凭什么郭青杰就可以说一是一呢?昨晚,被您赶出房间以后。我去找他们三个人借宿。结果,他们不仅没让我进去,连条御寒的被子也不给我。郭青杰那家伙还阴阳怪气的,说:“外国佬肯定得罪师父咯!”您瞧瞧,我下来以后一整晚心里都憋着气。根本就睡不着。如果,被赶出来的是他郭青杰,我劳斯基至于对他坐视不理吗?他,他身为师兄,这摆明是给我小鞋子穿,请师父您主持公道。』
『嗯???』
这事情怎么又赖到我头上了呢,郭青杰欺负你,跟我二营长有什么关系?
而且,眼下连大小姐那关都没过,我哪来的闲工夫操心他们这扯淡的破事?
想到这儿,我拍了拍劳斯基的肩膀,淡淡地说:『鄙人不擅长主持公道。』
『what?』
他愣在原地,一脸呆滞。
我说:『你啊,这么大块头是长着玩的?讲道理咱嘴笨,你说真要是讲不赢,有谁规定你不能动拳头吗?还是这么跟你说吧,你与其求我来主持公道,我看你还是改变一下自己为好。要是真来硬的,那肯定,要主持公道的应该是他才对啊。这叫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噢噢,师父说得对,如果我也不讲道理,那就应该是他哭鼻子抹眼泪,求您老人家主持公道了。正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天炎人是这样说的,对吧?』
劳斯基似乎若有所悟,我点点头,并且走到电梯前按下上去的按钮,甚至还当场哼起了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