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话说得好,要想欺骗敌人,首先要欺骗朋友。
以前关押我的那个牢头,也就是让我去见师父的那位。
他见我和吕文关系不好,于是在旁边打起了圆场。
『好了,二先生别动怒。』
吕文依旧摆出一副不甚服气的态度,这也算是我和他串通好的一部分。
我接着佯装愤怒。
『把他锁墙上,重打一百鞭子,牢头,你胆敢手下留情,我就连你也打一百鞭!』
牢头惊道:『长官,这……』
『我现在可是剿匪的军勇,你又是什么身份?军令如山,尔等欲抗命乎?』
『不敢,不敢。』
他屈服了,并不知道我们在演戏,只是在心里暗暗同情这个叫吕文的可怜蛋。只得派兵将他锁在木桩上。
我拿起鞭子,“怒气冲冲”的狠抽过去。
吕文的胸口顿时出现一道血痕,不由得痛哼起来。
但他最后笑了,肆无忌惮的大笑,这种笑声在我和他听来是一种意思,在其他人听起来又是一种意思。
『你以为我会就这样屈从于你吗?不可能,有朝一日,我会脱离这个牢笼。到时候,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那就等你出去再说。』
“狠狠”抽了十几鞭子,我相信牢头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了。所以就不再执鞭,而是把行刑权交给了牢头。
『你看着办。』
他唯唯诺诺的连连点头,我再转过头,余光瞄到克莱夫等匪首,他们对我眼神里深藏的愤恨已经暴露无遗。
对,就是这样。
你们倘若反对一个事物。那就自然会认同他的对立面,你们要反抗我这个恶魔,自然就会认同与我为敌的吕文。
不过,对付你们这些贼人!!!谁在乎你们说对说错。
贼人!!!杀了便是!!!
我又回过身,踹了吕文一脚,再度加深克莱夫他们和吕文同病相怜的信任感。
牢头的手下给我递来一块手帕,我将由皮鞭沾染到手掌上的血擦拭干净,直接把帕子丢在地上走了。
军队里毕竟还有一些要务该由我去处理,敲诈克莱夫什么的,这是闲事,就算完不成其实也没关系。
我一个人骑着疾风,走在街上之时,路过的居民议论纷纷。
『他就是那个打败山贼的将军吧?』
『对啊,古树镇的治安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