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但你要是去了农村,肯定和农民不合群。”
林辰问为什么。
郭钊说:“我看你刚才洗茄子的动作,你要真的去了村里,他们递给你苹果梨啥的,你千万别洗,也别削皮,就这样--”他坐起来,从车上拿出一只苹果,用手搓了搓,直接啃了一口。
“最多用衣服擦擦,你要是表现的太干净了,他们就不拿你当自己人。我呀,从小在农村生活,看得清清楚楚的,你越讲究,就和他们越生分。”
林辰说:“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学问。”
郭钊又躺下,说:“你一直和矿主、机关干部打交道,这在镇上都是体面人,你哪知道真正的老百姓什么样。不过说这些也没用,咱们俩都没平台展现。”
郭钊又伸了个懒腰,把一根草伸进嘴里,边咬边说:“所以,我只能混吃等死,你也只能碌碌无为。再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就管好自己的活就行了,什么矿山整顿提升,什么收矿谈判,你让新领导去干,别净显得自己能耐,好像离了你,地球就不转了。”
这当中电话响了几次,都是无关紧要问候他的,也有人发来信息安慰他。
到了半下午,林辰开车回了家,进了卧室,看见文忠诚那副字还放在书桌上,便卷起来塞进柜子里。
躺在床上,林辰想:郭钊说的对,我先等一会儿,看看地球到底转不转。再说了,这么大的天地,还能没有我的舞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