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

但他也无可奈何，毕竟这位自己尚且还得罪不起。

关键是他如今还不太想离开这万妖城，不然金箍棒真就很难再拿回了。

还有那千年树妖口中的万妖谱，孙言心底隐隐约约有着预感，若那万妖谱能够拿到，势必会对自己大有帮助。

当然，如果一切真如那千年树妖所说一样才行。

此时桌前，万妖帝缓缓开口道：“你这去了那白国，可有什么收获？”

孙言微微一愣，要说有何收获，倒是说不出来这番前去有什么收获，好像除了得知一些上古神祇后裔的事情，就再无所获。

不过，看万妖帝这样问来，显然他是想要自己说出一二才行了。

顿了顿，孙言便是说道：“禀妖帝，此番前去，我遇到了上古神祇的后裔，而且他们如今似乎也是处于夹缝中求生，要是能够将其三界内这些人尽数招安，那定然……”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万妖帝便是摇了摇头，笑道：“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孙言噎了一下，皱了皱眉，拱手道：“还望妖帝大人明言。”

彼时那万妖帝轻笑了一声，摇头道：“经过此事后，你还如此随意相信任何人了吗？那恶妇不过是三言两语，竟是将你骗得团团转，还好我万妖城以外并无其余神族敢踏进半步，若她找来的不是低微的土地，而是天庭其余神将，那你如今还能够站在这儿？切记……在这世间，你只能够相信你自己，其余之人，哪怕再是如何亲近之人，决不可透露丝毫底细。”

听完这话，孙言陷入了沉默。

此话的确没错，开始他也没想得太多，毕竟那白国距万妖城如此之近，绝无可能会有天庭势力的人敢靠近片刻，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大意。

但同时他也颇为奇怪，难不成是这万妖帝让自己去那地，就只是为了找个理由训斥自己一番？

又或者是单纯只想教自个一些做妖的道理？

面对万妖帝的说教，孙言虽有些不解，但经过这数天与这妖帝接触几次的情况看来，他应该是没有发觉自个身份。

瞧这模样，估计也只是单纯欣赏自己，有了培养之心了。

看向那万妖帝，孙言点头道：“属下明白，下次再有此事，定会多稍加思索一番再去动手。”

万妖帝也不再说什么，只淡淡说了个‘好’字。

正当孙言即将要告退之际，那万妖帝却又忽然是叫住了他。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