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将鬼魄的阴气引到小纸人身上,也就是你家传的符篆,到时候秦西北阴邪入体,我们就可以,嘿嘿嘿。”
林淮竹神色不变,看着沈遂仍旧一言不发。
沈遂也不知道林淮竹对他这番解释信还是不信,从林淮竹波澜不惊的面色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半晌林淮竹慢慢移开目光,淡淡道:“那便试试罢。”
沈遂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管不管用,先得试试才能知道。”
林淮竹拿出招阴旗给了沈遂,然后转身坐到榻上。
见状沈遂挑了挑眉。
林淮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垂眸慢慢饮着杯盏中碧青的茶水
似是察觉到沈遂的目光,林淮竹看过来,询问他,“怎么了?”
沈遂倒也不遮掩,直言道:“你不跟我一块研究?”
林淮竹的眼眸被日头照得透亮,他年纪虽小,但已经能从精致的眉眼间看出日后的风采,郎朗如日月入怀。
林淮竹放下杯盏,明知故问,“还需要我?”
沈遂立刻驳斥:“这是什么话?当然需要了!”
他只知道理论,但从未实践过。
即便林淮竹跟他一样也不曾实践,可人家是男主,运气不知道比常人好多少,即便不会也能误打误撞地碰对。
林淮竹稳坐钓鱼台,岿然不动。
沈遂走过去好言劝道:“来罢来罢,这事早了结早清。”
林淮竹眸光微动,压下眼睫,不动声色问,“什么早清?”
沈遂:“我母亲生辰已经过了,咱们在这里待不了几日,走之前得给秦长须解决了麻烦。”
林淮竹垂着眉眼,眸底晦暗不明,“走了就不再管了?”
沈遂想也未想,脱口而道:“走了还怎么管?”
要趁着没走之前赶紧解决这些乱遭事,省得秦长须天天被这群人欺负。半晌沈遂才听见林淮竹发出一个‘嗯’的音。
在沈遂看不见的地方,林淮竹眼眸渐渐冷下。
果然是举手之劳,招惹了说不管就不管,一丝犹疑都没有。
沈遂不知道这话捅马蜂窝了,正拿着招阴旗兴致勃勃研究。
突然他发现一桩趣事,兴奋招手叫来林淮竹,“怀怀,你快看。”
他割破自己的手指,挤出一滴血落在黑金旗面上。
画中那些或仰或卧,或行或坐的魂魄,在闻到鲜血味道后,立刻蜂拥哄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