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证据。
怕这小崽子再给他扣分,沈遂夸了一句,“话少好,话少清静。”
林淮竹:“嗯。”
呵-
谷中没什么好玩的,景色看腻了,仙鹤也不如最初那么稀罕。
沈遂毕竟不是一个真小孩儿,稀奇的小玩意儿看过也就不在意了。
闲着没事干,沈遂教秦长须下棋打发时间门。
奈何怎么教秦长须也学不会,一点就通的那位不跟他们玩,宁可枯坐窗前也不理他俩。
跟秦长须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到了晚上沈遂便和林淮竹一块修炼怵魇术。
林淮竹大概还记恨着沈遂上午说他吃醋这事,仍旧不怎么跟沈遂说话,问一句答一句。
啧,气性还挺大。
沈遂觉得好奇又稀奇。
之前小狼崽子跟他装温良和善,口似蜜,腹中却藏着刀剑,让人无处下手。
如今他已经会将不悦表现到面上,心思倒是比从前好猜了一些。
就是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沈遂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半夜他是被一股燥热惊醒的,体内某个地方仿佛簇了一团火,烧得沈遂满头大汗,不一会儿后背就被汗水濡湿了。
他光着脚下床喝了两杯放凉的茶水,那股躁意仍旧没压下去,沈遂整个人火烧火燎的。
难道是灵根觉醒了?
早在沈遂坐起来那刻,林淮竹便醒了,借着窗外浅淡的月光,看到沈遂面颊不正常的红晕。
林淮竹起身,“怎么了?”
沈遂摸了摸滚烫的额头,扯开衣襟,重重地吐了一口浊气。
“好热。”沈遂用手扇着风,气息急促,开口问林淮竹,“你最近有像我这样么?”
林淮竹摇头。
沈遂定定地看了他一眼,见林淮竹不像说谎的样子,心底生出几分高兴。
他该不会比主角先一步觉醒金手指罢?
沈遂猜测应该是秦老谷主给他泡的草药起了作用,促使他比林淮竹的灵根先醒。
“热热热。”沈遂又兴奋又焦灼,“好热。”
看着热得在房间门来回踱步的沈遂,林淮竹眉心紧拢,“是不是毒还没拔除?”
“不知道,应该不是。”沈遂踱着步往嘴里狂灌茶水,逐渐暴躁,“好热,好想洗个凉水澡。”
林淮竹走下床,“要不要去叫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