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先生哭得眼泪鼻涕一起下,“足足十八年啊,是死是活不知道,遭了什么罪不知道,被人如何欺负不知道,全凭想象,这想象是越想越恐怖的,一想起她,就像是有千根针扎心窝那么痛。”
谢如墨明白这种痛苦,说句不好听的,人死了顶多是伤心一两年,偶尔想起难受,但不会这么煎熬。
“来,再喝一杯,喝完睡一觉。”谢如墨给他再倒了一杯酒,“来,本王陪你。”
于先生哭着摆摆手,虽醉意五六分,虽脑子混乱心头悲喜七八分,但他事情该做的要做,“不能喝了,不能喝了,明日各处掌柜过来,该安排的事也要安排,入秋了,事情也多,王妃要布局,卑职不能耽误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