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
周砚说:“我之前为了阻挠他追你,就把他的头给卸下来了。”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个男人的长相,毕竟当着你的面把头给拆下来这种事,谁看见了还能不印象深刻?
“……刚才咬你的也是他了?”楚以淅抿起嘴角,“那莫纹呢?”
莫纹该不会被这个头给……?
周砚霍然起身,说:“先把床拆了,看看下面到底有什么。”
现在他们什么线索都没有,只凭借这一个头就说莫纹出事了有些不理智,还是打开仔细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再下结论也不迟。
“好。”楚以淅一口应下,那这锯子直接从床尾开始锯床。
楼下的设备能有一个锯子已经是不错的了,电锯确实没有,只用这个东西,拆一个床脚都费了半天力气。
为了保证速度,三个人轮番上阵,锯了差不多十分钟,终于把这张床给分成了几小块。
木头心里不爽,没了床的遮掩,里面的味道更是一点都盖不住,这让木头越发的烦躁,他索性把所有的床板一起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做好这一切,才回头看床下。
至于那个头,早就已经没了动静,至于为什么还能开口咬人,应该也只是条件反射。
毕竟……这只是个游戏。
楚以淅看着地上遍地血迹,忍不住抿起嘴角,“这里面好多血。”
可以说,除了血,就是血。
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刚才那个头也是被鲜血裹满了,连着头发湿哒哒的粘在脸上,恶心的不行。
木头垂下眼帘,委下身子,指尖颤抖着触摸地上的血迹,“这些都是莫纹的血吗?”
见木头这个样子,楚以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很大一部分可能是这个血迹是莫纹的,但是……如果真的说了,木头还能撑下去吗?
楚以淅抬头看向周砚,似乎是想从周砚哪里得到一个可以完美解决现在事情的答复。
周砚摇了摇头,说:“不,现在还不能确定。”
在最终结果出来之前,一切都是不确定的才对。
周砚说:“如果莫纹现在还活着,那么等晚上十二点抽卡的时候,不管莫纹在哪,她都一定会出现在客厅,到时候有什么问题直接当面问她就好了。”
这个游戏在固定的时间,即使你不在那个位置,他们也会强制把你送到那个位置。
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