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被他突如其来这么一吼,瞬间吓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两个凶神恶煞的兵卒急吼吼冲了进来,将她左右架起随后拖走。
陈开只顾着怔怔盯着手上的牌子,不断摩挲着。
牙牌确实是象牙牌,这种材质只有锦衣卫指挥使跟副手才能用。
上面的考究的花纹雕工无一不显示着主人的身份。
这样的东西,弄丢了都是天大的事!如果丢在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那种。
陌生人敢拿掉脑袋都不为过。
方正一确实出使金国了,只是这块牌子怎么会流落到一个普通女人手中呢
陈开眉头紧锁,又将牌子翻了一面,顿时目光一凝。
字没了字呢?!
原本上面应该写着锦衣卫指挥使方正一,可是如今字被磨下去了。
“这”
陈开脸上还挂着惊魂未定,门外兵卒前来报信道:“大人,那女子已经关押起来了,她随身携带的物品也已经搜查过。”
“可有发现?”
“并未有任何发现,只是寻常的一些金国特产,一些小手工品。”
“随我去审问那女子。”陈开起身便走。
衙门内还是有专设的牢房,鱼龙混杂之地平日里难免有打斗矛盾,这牢房设置的也并不算严密,只是临时将人关几天。
刑具是没有太多的,只是放了寻常的水火棍,饶是如此玲珑也被吓破了胆。
双手扒在牢门处,无助的叫喊着。
直到陈开到来,玲珑当即扑了上去,哭诉道:“大人,我所犯何罪,为什么抓我啊?”
形势一时不好判断,陈开蹲在她身边,掏出腰牌道:“姑娘,这块牌子你从何得来?”
“方大人给我的,我都已经说过了。”
“那方大人为什么要给你这块牌子,这牌子可不是寻常人能用的。”
玲珑抹着眼泪:“我想去大景,方大人说愿意帮我,拿着牌子你们能给我行个方便。真是他给我的,否则我能大张旗鼓的拿着它找你们吗?”
陈开盯着地面思索着。
确实,除了方正一亲手给她的也会有别的可能了。
可是字被磨没了未免有些蹊跷,难不成遇到什么麻烦,只能通过某种隐秘的方式让一个女人传信?
“你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去大景?”
“我是之前在驿馆伺候方大人的侍女,方大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