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关系啊,就让它留着吧,这样你一直会欠着我的。”
陈安哑然失笑:“就算不留疤,我也欠着你的。”
说罢,陈安则小心翼翼地给她涂抹金疮药,为了不让她太疼,陈安十分地小心。
果然,还是金人的子女比较英勇啊。
要换做是中原的女子,怕是手无缚鸡之力啊。
当然这只是陈安心中所想,并没有说出来而已。
而林宁韵则呆呆地望着陈安给她小心翼翼上药的一幕,陈安的手触碰到她的手心,她感觉痒痒的。
两人,这算是第一次肢体接触吗?
虽然有些疼,但内心却涌起一阵阵的异样感。
林宁韵喜欢这种感觉。
“对了,你手受伤了,明天还怎么帮我洗衣服?”陈安揶揄笑道。
林宁韵微微一怔:“滚啊。”
“没事,明天我自己洗吧。”
……
到了晚上。
就在陈安的庆功宴举办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将士们推杯换盏,一个个喜庆无比时。
察哈尔部那边,却也有了动静。
山上,有几个逃兵拼死逃了出来。
逃出来之后便狂奔察哈尔部而去,在来到察哈尔部后,他们没有半点迟疑,迅速求见大汗。
察哈尔大汗在听闻他们是也临带出去的那支部队后,也赶忙召见他们。
那几个逃兵在见到察哈尔大汗后,顿时扑通一声跪下,跪在了汗帐内。
“大汗,我们失败了。”
“天夺军实在是太过强大,我们根本抵挡不住,就连也临将军现在也生死未卜了……”
“五千蒙古军,先是被陈安用一种奇怪的打法消耗了三千人,最后剩下两千人,于昨夜被直接一窝端掉了……”
“大汗,我等愧对大汗所托,甘愿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