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容身之所。不如与母亲一同归了烛阴去。你本就是烛阴的后代,保家卫国是烛阴男儿生来就担在肩膀上的责任。至于你。。。。。。”
鬼医缓一缓,倏然抬眉看向沈秋辞,“我与云娘从来都没有怕过,有朝一日你知道了真相,会怨恨我们。”
她缓步走到沈秋辞身旁,附耳她道:
“你若知晓了你父兄当日为何会战死沙场,只怕你会比任何人,都更痛恨启朝,更痛恨皇帝。” 。
鬼医这番话,的确叫人无从反驳。
可国之战事,各自立场不同,从来都没有对错之分。
沈秋辞只道:“启朝与烛阴无论有再多的恩怨,也与我长姐无关。难不成你们掳走了我,将我长姐推下楼台,大仇便可得报了?”
“无关?”鬼医斜眼觑着沈秋辞,“你是想与我说,你和你长姐是无辜的,不该遭了我们的算计?”
她静静打量了沈秋辞少顷,忽而笑了,
“你父亲领兵征战烛阴多年,为启朝立下赫赫战功,保你全家荣华富贵。你姐妹二人虽然不曾参与其中,但沈家今日的富贵,有哪一处不是靠着我们烛阴的血肉喂出来的?既得利益,何来无辜?
若你与你长姐无辜,那我那为保家国不被侵犯,而被你父亲斩于马下的夫君,他又何辜?若不是昔日你父亲种下那样的因,怎会叫你得了今日这般的果?你要怨便去怨你的父兄,怨你的皇帝!”
沈秋辞原本以为,鬼医此番被识破,应会与他们狡辩周旋,
却没想到她倒像是无所畏惧了,不等沈秋辞多问两句,便将所有事都和盘托出,不作任何隐瞒。
“你认得这般利落,便不怕我将此事告诉朝廷?”
鬼医不屑一嗤,“你若喜欢说就去说个够。不过你开口之前,我劝你细想想你如今是个什么处境。你虽在天玑办长大,但对于天玑办的事,你又知道多少?
除了我和云娘,天玑办还有多少与你相熟的人?除了上京属你麾下的那些女子外,你了解各地州究竟是怎样的部署吗?这些在上京跟着你的人,都与若星一样,是自幼与你一同长大的好姐妹。你大可以将这件事告诉朝廷,到时候朝廷下令清缴天玑办,定会将她们不留活口,全部诛杀。
而她们,全都是启朝的子民。你觉得我们会在乎她们的死活?”
整个天玑办上下,除了鬼医和云娘外,其余上千女子皆是启朝子民。
烛阴对启朝恨之入骨,这些被他们培养成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