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住,想着哪天夜里灌醉了他,往榻上那么一去,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儿,待他来日就是发现我骗了他,也是没招。”
她越说越气,忍不住跺脚道:
“哪知他不是个男人!我都那般站在他面前了,他却连我看都不看一眼。又让人私下里调查我,知道我在春花苑这几年混得风生水起接客不断,就不曾有过病重的时候。”
月盈将肩上扛着的行囊往上捎了捎,不甘地摇头,
“这不,竟是半分情面也不留,就将我给赶了出来。。。。。。其实他那个娘还有什么好找的?那么大个人,如何能凭空消失了?
要我说无外乎两个可能,她要么是跟哪个男人相好了,觉得儿子是个负累,丢下就跑。要么是遭了谁的毒手,裴老夫人不就恨毒了她?说不定就是裴老夫人想要斩草除根,派人追到云城去把她给料理了!”
她闷哼一声,冷笑道:
“不然你想呀,那人要是还活着,知道她儿如今这般出息,还不得巴巴儿地跟在后头享清福?富在深山有远亲,哪儿还用他这般苦苦找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