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皇后相信了沈秋辞没做这事,
那能做这事的,还会有谁?
既然皇后能猜到,沈秋辞也就没有必要明说。
更何况她说了又能如何?
此事到底也没真伤着萧景玹,皇后也不能拿萧景珩怎么样。
萧景珩虽然不得皇帝宠爱,但到底也是皇子,即便无缘继承大统,来日也会被封个千尊万贵的王爷。
得罪了他,要他他长大成人后伺机报复,专盯着沈家为难,才有沈秋辞受的。
皇后听了沈秋辞的回答,也没再追问什么。
她回身落座,吩咐沈秋辞在她对面坐下,而后道:
“不瞒你说,本宫的确有那么一个瞬间,怀疑过今日种种皆是你自导自演,想要谋求好处。”
她牵起沈秋辞的手,略有歉意道:
“本宫这般揣测你,你可会怨本宫?”
沈秋辞摇头道:“四皇子出了意外,娘娘为人母关心则乱,臣女又怎会不理解,反而对娘娘生怨?”
皇后眼波温柔凝望着沈秋辞,颔首间,牵着她手的力道也更重了些。
“嘶。。。。。。”
沈秋辞忽而蹙眉,不受控地将手向后缩了一寸。
皇后这才注意到,她指腹上那些新落下的烫伤,
“你的手?”
昨日沈秋辞本已将伤处包扎好,可今日跃入水中救了四皇子上岸后,那些纱布浸了水松散开,不能再用。
故而在宫女所沐浴的时候,沈秋辞索性将它们全都拆掉,免得浸久了湖水更是不好。
沈秋辞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放在桌案下,无奈笑道:
“原是臣女自己不当心,被烧炭的铜盆烫着了。”
皇后轻轻攥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抬起仔细瞧着伤处,
“烫伤还没好,又沾了不干净的水渍,这怎么能成?”
说着扬声吩咐外头候着的宫女拿了药箱来,亲自帮沈秋辞处理起了伤口。
期间二人不免闲聊从前。
或是说琴,或是论人。
皇后知晓了裴远舟的所作所为,也是替沈秋辞不平道:
“原以为世子老实本分,却不想背地里竟如此不堪。只是你在侯府受了那样多的委屈,为何入宫时从不向本宫提及,让本宫为你做主?”
沈秋辞摇头道:“这样的琐事,哪好叨扰娘娘?说来也是我看走了眼,所托非人。不比娘娘与皇上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