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命。”
裴远舟拒而不答,只道:“你堂而皇之将你的身份和罪行和盘托出,就不怕我将此事告诉别人。”
沈秋辞嘴角微微扬起,但眼底却宛若寒潭,一丝笑意也探不到,
“那你不妨猜猜看,我为何不怕?”
裴远舟凝眉看着她,语气颇为不屑,
“你想像杀了我母亲那样解决掉我?呵,这里是牢房,不是大理寺的暗牢。外头有重兵把守,我在铁牢里你也进不来,凭你有多大的本事,又能奈我何?”
他心里畅快,又庆幸于自己的机智救了自己一命,
已是迫不及待地露出了本性,冲沈秋辞阴冷一笑,
“我承认,你是比你那个蠢笨如猪的长姐稍稍长了点脑子。只可惜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以为全局尽在你掌控之中,殊不知你这盘棋,从落子的那一刻,就注定满盘皆输!”
“哦?”
沈秋辞看着他满腔的自信,蓦然笑了,“难不成世子还有什么我未曾见识过的能耐?”
裴远舟冲她闷哼一声,旋而冲着牢门外大喊:
“封公公可都听见了?她方才亲口承认了她才是那个在上京接二连三作案的凶犯!今日种种皆是她蓄意算计我!她。。。。。。”
“嘭。”
不等裴远舟将话喊完,
大牢沉重的铁门猛然被人推开。
裴远舟翘首以盼,踮起脚尖来朝大门的方向看去,
可他盼的脖子都断了,却只看见了裴承韫只身一人。
“封公公人呢?”
裴承韫冷着眸色瞥他一眼,并未回应。
裴远舟又道:“你方才在外面都听见了,她全都认了!她根本就不是沈秋虞,而是沈秋虞的孪生姐妹沈秋辞!那些人也都是她杀的!你不是要给朝廷一个交代吗?现在真凶就在你面前,你还不快点把她抓起来?”
裴承韫依旧不答。
反而是在沈秋辞身旁停下了脚步。
裴远舟茫然无措地看着他二人,
他看着裴承韫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钥匙,将它递到沈秋辞手中,而后道:
“留下活口,别叫我难做。”
沈秋辞亦是浅笑着颔首,“大人放心。”
而后,
裴承韫便转身离去,顺手重重合上了牢房的外门。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裴远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僵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