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好意。不如你我一同前往,自你病愈后,还未与他们见过面,他们也总是惦记着你的安康。”
沈秋辞脸上写满了拒绝,连连摆手道:
“我一个妇人家,哪里好这般抛头露面?”
她一边说,一边替裴远舟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领,
“且我在桌上,你们也喝不尽兴,反倒不美。”
裴远舟原本也就是客气一下,压根就没想带她。
毕竟要是带她一起去了,那隔壁春坊的那些美娇娘还如何能喊来同乐?
听沈秋辞如此说,他忙顺坡下驴道:
“秋儿既不愿,那为夫也不勉强。你早些休息,等明日一早叫了迎春和妹夫来府上,咱们再一道商量咱们的宏图大业!”
沈秋辞含笑看着他,微微颔首间,朱唇轻启,
“好。” 。
沈秋辞这番话,每一句都说到了裴远舟的心坎儿上。
他向来心比天高,从不觉得自己的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只埋怨是外界因素限制了他的鸿鹄之志。
如今沈秋辞竟然这般理解他,着实令他动容。
“秋儿。。。。。。”
他目光灼灼看着沈秋辞,敞开怀抱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而沈秋辞却嬉笑着推搡了他一把,
“世子因着心情不好,今日回府对我爱搭不理,我倒是不依。”
她将那碗百合莲子羹捧起,递到了裴远舟面前,
“这百合莲子羹里头的莲子,是我一一仔细剔除了莲心,又小火慢炖了一个时辰才制成的。我知道世子心情不好没什么胃口,但这碗汤羹里尽是我的心意,世子总不好拂了去。”
裴远舟被哄得高兴,这会儿自然是沈秋辞说什么他便应什么。
“秋儿待我的心意,我自是分毫不会浪费。”
说着接过碗盏,昂首一饮而尽。
沈秋辞又道:“世子今日心情不佳,闷在府上也是无趣。想来世子已经有许久没有和朋友们出去聚一聚了吧?”
裴远舟面色稍显尴尬,
自从沈秋辞在侯府大闹一通,断了沈家给侯府的贴补后,裴远舟就一直都过着兜比脸还干净的日子,他哪里来的银子去和那些狐朋狗友厮混?
可他嘴上却不承认,只道:
“和他们也没什么好聚的,不过都是些看人下菜碟的俗人罢了。”
沈秋辞道:“世子这话不对。世人都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