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也无法让她起死回生。
与其愣头青似的费力不讨好地为一个死人讨回公道,
还不如审时度势,把握住眼前的富贵更要紧。
彼此间达成共识后,交谈时的氛围也变得和气起来。
裴远舟将镶了金边的账房钥匙仔细收好,又与沈秋辞保证道:
“今日得秋儿如此信任,我绝不会让秋儿失望。日后我定会有所长进,再不会去赌坊、青楼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挥霍。”
哪料沈秋辞听罢,却是全然不在意地说:
“世子偶尔去赌坊轻松轻松,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不要让别的官员子弟瞧见了,背后落下口舌,来日再影响了你继承爵位,反而不妙。”
她抬眸,目光柔和地落在裴远舟的脸上,低声问:
“听说世子今日和肖家公子吵起来了?”
闻言,裴远舟的脸色立刻阴沉下去,
“也不知是谁将母亲丧礼的事情告诉了那厮,惹他来灵堂上大闹一番,扰得母亲身后都不得安宁!”
他双手攥拳,在桌案上用力敲砸一记,恨得咬牙切齿道:
“我乃孝子,见母亲这般被人折辱,我如何能与他善罢甘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