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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就在那儿,不卖就请你们快些走。免得叫我招惹上你们身上的晦气!”
“你。。。。。。”
“别说了。”薛吟霜拦住兰翠,默然须臾后沉声道:
“两千两就两千两,不过我需要现在就拿了银票走!”
郭员外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是藏都藏不住了,立马就吆喝着让人去取了银票来,换走了薛吟霜手中的地契。
薛吟霜拿了银票,演都不愿演一下,扭头就离了郭府。
积蓄着水汽的阴云,随几声闷雷乍响,落下淅淅沥沥的雨水来。
兰翠赶忙取了伞出来递给薛吟霜,又将怀中哭闹不止的孩子抱得更紧了些,
“娘子,他这明摆着就是欺负人,咱们可以再去别家问一问,起码也不凭白受了他的气。”
薛吟霜看着眼前漫起的水汽,冷道:“只要我还跟丹阳侯府有关系,日后这样的欺负就日日都得受着。去找谁都没差。”
她握着伞把的手渐渐攥紧,“我当初嫁给裴远舟就是为了享福的,我才不要受苦!你去租个马车,咱们先出了上京再做打算。”
另一头,郭员外府上。
送走了薛吟霜,郭员外折返回正厅。
屋外阴雨密布,房中光线晦暗,
正坐上,有一人影陷在阴翳里。
郭员外对着人影拱手一揖,笑道:“姑娘神机妙算,她果然急着将铺面出手,连两千两这样亏本的买卖都要上赶着做。”
他边说,边点亮了房中的烛。
烛火明灭映照在沈秋辞的脸上,她唇角微弯,端起茶盏来进了一口茶,温声道:
“郭员外不必这般客气。说来,该是我多谢你才对。”
“沈姑娘言重了。”
郭员外取过茶壶,帮沈秋辞斟满杯中茶,
“那薛氏平日里张扬惯了,让她吃个教训也是活该。
从前你病在家中养着,她里外里浑把自个儿当成了侯府的当家主母,不知在外耍了多少威风。
这还不算,连你伤了身子不能生养的事儿,也是她四下说道,才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
如今姑娘回了侯府还能容得下她这么久,已经算是给她脸面了。”
沈秋辞笑意浅淡,温然有礼道:“哪有女子生来就想做妾的?妾室说得好听了叫个小娘子,说得难听了,那就跟主家的奴婢无二区别。薛吟霜一心想往高处爬,想成为世子的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