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来府上寻人了。”
“依着您的吩咐,家丁拦着,没让进来。他这会儿正在门外动怒。”
沈秋辞瞥一眼紧闭的府门,冷艳一笑,
“去,放他进来。”
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沈秋辞捧着荷露茶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
正撞见了才被放进来,活似个没头苍蝇般在庭院里横冲直撞的裴远舟。
裴远舟也看见了她,
四目相对的一瞬,他便像是被坚冰封住了穴,楞在原地一动不动,只诧异地盯着沈秋辞看,
“你。。。。。。你怎么。。。。。。”
二人距离约莫七八丈远,沈秋辞听不清他嘴里在嘟囔些什么,也不想听。
她转过身,只当没看见他这个人,
脚下步伐放快,径直朝着正厅走去。
“你站住!”
裴远舟快步追赶,最终在正厅前的空地上,拽住了沈秋辞的胳膊,逼停了她,
“你怎么会在府上?”
“不然呢?”沈秋辞回眸,对上他眼底的诧异,轻声道:“我不在府上,又应该在哪?”
“。。。。。。”
看她这般云淡风轻,裴远舟便知,昨日那个凶手定是拿了银子没办事,纯是诓他来着。
他又气又恨,只得将满腔怒火朝着沈秋辞倾泻而出,
“昨日夜里我派人来府上寻你,下人皆说你不在!”
他死死地攥着沈秋辞的小臂,声音发狠道:
“说!你昨夜去了哪?可是私下与哪个野货厮混去了?”
沈秋辞被他擒住,却并不挣扎,
反而顺势借力,身子轻飘飘一侧,倒在了他怀中。
她抬起眼皮,媚眼如丝地看着裴远舟,
“所以,你这一大早的赶过来寻我,是心里还在乎我?”
女人娇软地依偎在裴远舟怀中,酥手勾在他的脖颈上饶了一圈,
指腹落于他的喉结处,轻轻柔柔地触抚着。
这动作暧昧至极,令裴远舟不禁打了个寒颤,猛然撒开了擒着沈秋辞的手。
从来只有薛吟霜会这般勾去了他的魂,
可今日对着沈秋辞,他的心跳,竟也会莫名漏了一拍?
“我便是在乎侯府里养的一条狗,也不会在乎你半分!”
他强撑着气势怒斥了一声,便转身要走。
而这一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