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也全然是为我顾虑。我俩到底是叔嫂关系,夜半于侯府独处,这事儿传出去难免会叫人乱说。”
沈秋辞的这番解释合情合理,刘知府自也是信她的。
毕竟在他看来,沈秋辞与裴承韫之间并无交集,她没有理由故意说谎来包庇裴承韫。
且刘知府私心里也觉得裴承韫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即便例行公事抓他回去,多半也是浪费时间。
得了台阶,他立马向裴承韫抱拳一揖,道:
“有了沈姑娘的证词,本官相信裴大人与月盈姑娘一案无关。且此事事关沈姑娘清誉,本官也会对外保密,不叫人议论此事。今日多有叨扰,还请裴大人见谅。”
说完不多做停留,急急走了。
正厅内,唯余裴承韫与沈秋辞两两相对。
短暂的沉默过后,裴承韫问道:
“为何帮我?”
“因为我知道你是无辜的。”
“你知道?”裴承韫戏谑一笑,“沈姑娘能有多了解我?外人都传着我和月盈的私情,万一这事儿真是我做的呢?”
“不会。”沈秋辞笃定道:“你帮我脱罪时,是如何将那些凶案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推到了裴远舟身上去,我是亲眼看着的。你有那样的手段,你若要杀人,绝不会轻易露出破绽。”
她迈向前两步,目光紧锁裴承韫深邃眼眸,
“况且你与月盈也并非有情,她不过是骗了你,你没必要对她下此毒手。”
裴承韫一惊,“你怎知?”
沈秋辞更凑近他些,压低了声音道:
“我不光知道她骗了你什么,我还知道。。。。。。”
“你心中所念之人,如今身在何处。” 。
裴承韫默然不语。
昨日他与月盈起了冲突后,的确支走了侯府所有人,
虽然这两件事并没有关联,但在外人看来,他既没有不在场证据,又有作案动机,怎么看他的嫌疑都是最大的。
裴承韫也不怪刘知府一清早就找上门来,
如果这案子换做他办,他大抵也会如此。
如今他难以自证,只得与刘知府实话实说:
“昨夜我一人在府上,无人能证明。但我没有杀她。”
“嘶。。。。。。”刘知府表情有些为难,
“裴大人清楚办案流程,若是您给不出本官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本官也只能依着律法,将您带回官府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