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盈回头瞥了一眼侯府,没好气道:
“里头那位他娘。”
果真是裴承韫的母亲。
沈秋辞又问:“方才我听裴大人说你诓了他,为着何事?”
“这。。。。。。”月盈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半晌不肯开腔。
沈秋辞冲她手中攥着的银锭挑了挑眉,道:
“这点银子够你撑多久?你在春花苑做了那么久,除了讨好男人也没学到旁的本事。现在断了生机,难不成你要回去给那老鸨磕头认错,再去做回皮肉买卖?
你与我说了实话,我可为你在沈家钱庄安排一份活计,虽保不了你富贵,但终归是踏踏实实靠自己双手养活自己,不用仰人鼻息,也不会叫人看不起你。”
闻言,月盈桃花眸子一亮,“此话当真?”
沈秋辞淡然颔首,
月盈这才打开了话匣子道:
“我有个姐妹是云城的,她一早就知道裴承韫的事。当年裴承韫母子被赶出侯府后,没多久裴老夫人寻到了他们的栖身之所,就连削带打的将人给赶出了上京。他们母子俩一路颠沛,最终落脚在了云城。
原先他母亲在云城的时候,靠着给人医病赚点银子,勉强还能糊口。但过了两年,有一日他醒来后,他母亲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了踪影。
他跑去报官,官府也寻不见人。后来知府大人看他可怜,又识得几个字,就许了他跟在身边当个录事的小童。如此不会被人拐了去,也能自食其力养活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