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罗衫后敬人,哪有什么雅俗之分?”
说着取出一张银票递给裴远舟,“这银子你拿着,叫上那些许久不见的好友,大家一起饮酒作乐热闹一番,今日压在心里的憋屈也能得了疏解。”
裴远舟低眉看了一眼银票上的面额,
足足二百两!
这二百两,已经足够他叫上七八个狐朋狗友,把天香楼的美酒佳肴全部都点上一遍,再去隔壁春坊喊上十来个姑娘过来助兴了。
他接下银票的那一刻,觉得沈秋辞简直就是天上有地上无的仙女。
裴远舟和那些朋友疏远,不过就是害怕旁人看出他的窘迫,瞧不起他。
今日得了这白拿的银子供他挥霍,他怎会放弃这大好的机会?
自是要大张旗鼓将人都聚在一处,好好耍耍阔气威风。
“秋儿待我有心,我也不好拂了你的好意。不如你我一同前往,自你病愈后,还未与他们见过面,他们也总是惦记着你的安康。”
沈秋辞脸上写满了拒绝,连连摆手道:
“我一个妇人家,哪里好这般抛头露面?”
她一边说,一边替裴远舟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领,
“且我在桌上,你们也喝不尽兴,反倒不美。”
裴远舟原本也就是客气一下,压根就没想带她。
毕竟要是带她一起去了,那隔壁春坊的那些美娇娘还如何能喊来同乐?
听沈秋辞如此说,他忙顺坡下驴道:
“秋儿既不愿,那为夫也不勉强。你早些休息,等明日一早叫了迎春和妹夫来府上,咱们再一道商量咱们的宏图大业!”
沈秋辞含笑看着他,微微颔首间,朱唇轻启,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