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夜去了哪?可是私下与哪个野货厮混去了?”
沈秋辞被他擒住,却并不挣扎,
反而顺势借力,身子轻飘飘一侧,倒在了他怀中。
她抬起眼皮,媚眼如丝地看着裴远舟,
“所以,你这一大早的赶过来寻我,是心里还在乎我?”
女人娇软地依偎在裴远舟怀中,酥手勾在他的脖颈上饶了一圈,
指腹落于他的喉结处,轻轻柔柔地触抚着。
这动作暧昧至极,令裴远舟不禁打了个寒颤,猛然撒开了擒着沈秋辞的手。
从来只有薛吟霜会这般勾去了他的魂,
可今日对着沈秋辞,他的心跳,竟也会莫名漏了一拍?
“我便是在乎侯府里养的一条狗,也不会在乎你半分!”
他强撑着气势怒斥了一声,便转身要走。
而这一次,却换作沈秋辞拉住了他的手腕,
“既然来了,不如去给我父兄上一炷香吧?”
“上香?”裴远舟甩开她的手,
“我凭什么给你父兄上香?你不是要与我分出个彼此来吗?”
“你在侯府把母亲气个半死,转过头来,凭什么还想让我给你父兄上香?”
“哦?”沈秋辞探身凑近他,含着笑,压低声音道:
“倘若这一炷香,可保你加官进爵呢?”
“呵。”裴远舟冷哼一声,讽刺道:
“你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你父兄埋在地底下,早就腐了烂肉成了一抔白骨!”
“这份名册,杂家回宫便会呈给皇上。这些人叫猪油蒙了心,兜售这些害人命的脏东西,必得受了严惩,方能彰显启朝律法严明!”
沈秋辞应道:“那这件事,便有劳封公公。”
彼此攀谈间,沈秋辞时不时便会朝门口的方向瞟一眼,
这会儿,她总算是看见夏裳于门外一闪而过,冲她用力点了点头。
这是她二人今日晨起时的约定,
看见夏裳如此,沈秋辞便知道,裴远舟那厮已经找上门来了。
她借故对封公公说:
“母亲知道公公您喜欢荷露茶,特意早早备下让下人煎着。眼瞅着这会儿该是好了,公公且坐,我去给您取来,您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她缓步出门,一路往小厨房走去。
夏裳跟在她身后,低声道:
“不出姑娘所料,世子果真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