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
“烟雨楼台护栏过腰身,我不信长姐会轻易跌落。”
“就算丹阳侯府上下皆有不在场的证据,也不代表他们不会如同今日这般,买凶杀人。”
她眸色猩红,慢慢攥紧掌心,
“我不会叫他们轻易死了。”
“死是这世上最容易的解脱,他们不配。”
若星从旁觑着她的脸色,
明明看起来面色如常,宛如一潭静水,
可却有一股无形的威压,从她的骨子里透出来,如泰山压卵般沉重,几乎连周遭的空气都要为之凝结。
若星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半晌,
待沈秋辞神色缓和些后,才听她说:
“让天玑办的姐妹们,帮我做件事。”
“一日时间,我要知道上京所有倒卖福寿膏的窝点,具体地址在何处。”
“是。”
若星恭声应下,然后将目光落在了男子的尸首上,询问道:
“阁主,此人的尸首当如何处置?”
沈秋辞一脸默然,
“你去打探一下,若他当真有妻儿,便暗地里留给她们五十两银子。”
“女子主内少抛头露面,总不能叫她们日子过不下去。至于他。。。。。。”
她目光冷冽,直视前方,脚步没有丝毫犹豫地径直而去,
只在跨过男子尸身后,轻描淡写地撂下一句,
“让他连皮带骨,彻底从这世上消失。”
*
胡同与沈府的距离并不算远,
绕到正路上,又拐了一处弯,便能看见沈府的门头。
沈秋辞远远瞧见夏裳迎面走来,举起提着醉鸭的手朝她晃了晃,
“姑娘怎么才回来?”
沈秋辞莞尔,“路上泥泞,方才身上惹了脏东西,花了些功夫处理干净,耽搁了。”
说话间,余光瞥见沈府的大门缓缓启开,
财叔从里头走了出来,与沈秋辞打了个照面。
他是沈家金铺的账房,平日里除了报账,甚少会来府上走动。
“财叔今日怎么来了?”
“夫人急着要用银子,一大早就派人传我拿了一千两银票来府上。”
“做什么用?”沈秋辞问。
“这就不知道了。”财叔抓了抓头皮,也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