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
侯门主母的这个身份,能让她更轻易接触到上京的王权贵胄,
来日替组织行事,也可更方便些。
“嘭嘭嘭。”
随几声急促的敲门音落下,门外传来了裴远舟的声音,
“是我,开门。”
沈秋辞与夏裳对视一眼,低笑道:
“看来这几日对他们的调教颇有成效。你瞧,他如今都学会敲门了。”
说罢朝着门外扬了声调,“门没锁,你进来就是。”
裴远舟推门而入,见夏裳也在,于是道:
“我有话要与她说,你先下去。”
夏裳欲起身,可沈秋辞却按住了她的手腕,自顾继续给她上药,
“夏裳自幼伺候我,没什么话是她听不得的。”
裴远舟耐着性子道:“你逼着我给你写下借据,又变卖了府上的产业,这种种一切,其实我都知道是因着什么。”
“什么?”沈秋辞抬眸,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裴远舟道:“纯是因为你对我爱而不得,又见不得我宠着霜儿冷落你,才会叫你性情大变,如此疯魔。”
他咬紧后槽牙,涨红了脸说:
“我答应你,日后每月初一与十五,我都会在你房中留宿,与你......全了周公之礼。你可满意了?”
“噗嗤~”
听他这话,沈秋辞实在是没忍住,竟是笑出了声来,
“你这是另辟蹊径,做起了皮肉买卖?”
她自上而下打量了裴远舟一番,啧啧摇头,
“只是你开张之前,也得先照照镜子,瞅瞅自己那泼皮二两的,能值几个钱。”
裴远舟羞得脸红到了耳根,
在他看来,这分明就是她欲壑难填,坐地起价!
于是双手用力攥拳,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
“好!你既不满足,那便三次!一月三次,已是给了你天大的恩赐!”
“但前提是,你以后得继续管着侯府的开销,用心侍奉母亲,也不能再找霜儿麻烦,不然我......”
“不然怎样?”沈秋辞打断他的话,挑眉看他,
“不然你就不睡我了?”
裴远舟愕然,“你一个姑娘家,青天白日将这些荤话宣之于口,也不嫌害臊?”
沈秋辞清冷一嗤,“你一大家子黑吃白拿这么些年都不嫌害臊,我害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