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商颂川:“这几天我睡眠不好,老是做梦,还是暂时不睡床了。”
关瓷眼神和商颂川对视,商颂川先挪开了视线。
关瓷冷着脸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翌日正好是周日,也是陈聪的生日,商颂川和陈聪是从小到大的好友,且早就答应过他会去他的生日party,吃过午饭,提前把晚餐的羊肉汤给关瓷炖在压力锅里,提醒他两个小时后关火,吃的时候可以放一点香菜和香葱。
关瓷低头看着手机,淡淡应了。
商颂川便出了门。
陈聪的生日聚会开在他的海边别墅,来了二三十个人,为了助兴,还请了一个小有名气乐队来打鼓唱歌。
商颂川和陈聪的朋友圈重合度高,所以很多人也都是他的朋友。
商颂川算是富二代里在最有能力的那一批,朋友们自然不是一群花天酒地的浪荡子,甚至还有几个早早步入了婚姻的坟墓。
商颂川曾经对二十四五岁就结婚的朋友嗤之以鼻,年纪轻轻,是奋斗事业的好时机,天天和一个女人缠缠绵绵,商颂川理解,但不赞同。
周宇明笑着道:“颂川,你最近倒是挺难约的,上次的游轮聚会,我这个有家有小的都能抽出空,你倒是忙。”
商颂川:“你不是带着你老婆一起去的吗?”
王虔说:“陈聪说你最近忙着谈恋爱,什么时候把弟妹带出来我们见见。”
陈聪连忙对商颂川道:“哥,我可没说你谈恋爱了。”又盯着其他几个人说:“你们平时不都挺人精吗?没听出我当时开玩笑呢?”
“可是我看我们商总就是一副为情所困的人。”王虔道,“说说呗,我投资虽然一投一亏,但说